二弟上工了,待会再回来吃早饭。”
薛花花不知两人chou什么疯,“天都看不清,保guan室门都没开,你俩上啥工啊,找不着事qingzuo就把鸡笼扫了......”
陆德文苦了脸,和陆明文对视yan,想到生产队即将发生的事,两人哪有心思扫鸡笼,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告诉知青们生产队可能有大事发生,人人提gao警惕,不zuochu卖国家信息的好同志,岂料没chu门就被薛花花拦xia了。
陆德文四xia看了看,神秘兮兮jin了灶房,“妈,我和二弟不是闹着玩的,昨晚我们讨论了很久,一致认为生产队的氛围跟诡异。”
薛花花翻了个白yan,重重地挥了挥手里的铲zi,“我看诡异的是你们,鸡笼的竹zi朽了,去砍竹zi重新搭过。”
陆德文讪讪扯了扯嘴角,朝薛花花跟前走了两步,捂着嘴小声说,“妈,是真的,咱生产队可能......”话还没说完,就看他妈挥着铲zi打了过来,吓得他撒tui就跑,音量骤然bagao,“妈,妈,我错了,这就扫鸡笼去啊!”
没了伙伴,陆明文也瞬间老实了,扫鸡笼的扫鸡笼,拆鸡棚的拆鸡棚,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要薛花花说,但凡兄弟两嘀咕些乱七八糟的事绝对就是太闲的缘故,骂他们几句再给分peidian活,两人保证没心思作妖,追gen究底,两人就属he桃的,隔三差五不捶捶两人就不痛快。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两人作妖的能力,扫完猪圈背着背篓去田野割猪草时,陆建国唉声叹气地来找她,“花花,是不是你骂德文和明文了,兄弟两神经兮兮的,我看脑zi不太正常啊。”
“他们咋了?”薛花花侧腰,拿chu背篓里的镰刀,沿着小路边走边割草,完全不把陆建国说的话当回事。
见状,陆建国再次叹了kou气,yan神瞄了yan四周,压低了声音,“我这两天没啥事,想把公路的草割了,德文两兄弟前脚贴后跟的围着我,那yan神,活像看桌肉似的。”不仅陆德文和陆明文,还有知青房的几个知青,黑亮亮的yan神,看得人心慌,要不是他行得端坐得直,非以为被他们握住把柄了呢。
“我看他们pi紧了,别guan他们,有啥重活累活全给他们,别让他们闲着。”
“我倒是想啊...”陆建国皱了眉,可兄弟两不是时时刻刻围着他,而是休息时来的,他guan不了啊,“中午你跟他们说说,别没事就缠着我,我偷偷跟你说件事,你别和别人说啊...”自行车的事他早想找个人说dao说dao了,这不没来得及吗,况且县里没通知啥时候去拿,他怕nong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事qing黄了可就丢脸了。
薛花花狐疑地瞥他yan,陆建国咧着嘴笑得gao兴,“县里说奖励我辆自行车,以后开会啥的也方便。”
都是沾了薛花花的光。
“你割公路的草就是为这个?”
陆建国不好意思地嗯了声,“这件事我就跟你和我媳妇说了,你别到chu1说啊,等自行车回来,你们有个啥事借来用就是了,咱生产队有今天,离不开你的功劳。”也就薛花花他才舍得借,换作其他人,想都别想。
薛花花笑了,“啥我的功劳,全是你领导得好的原因,没有你,咱生产队还是盘散沙呢。”想到昨晚陆德文他们眉飞se舞聊间谍的事,大致猜到两人想什么,“老大他们就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