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后，她却愣住了。

他抬腕看了时间，说：“我开正平的车回来的，还能再待两个小时，明天七前就要回到T市继续培训。”T市和S市车程将近六个小时，来回一趟相当于半天。

她今早离开的时候是关了灯的，可现在卧室里的灯却是亮着的。

程默然开车送程桑桑回她住的小区。

程桑桑说：“我记得。”

韩毅从来不是那种搞浪漫的人，很少送她礼，向来都是她说要什么，韩毅就给她买什么。两个在这一上相得倒也和谐，所以程桑桑也没有期待过七夕这种节日。

“嗯哼。”

程默然问：“娴去吗？”

程桑桑说：“不告诉你。”

她的心一提了起来。

“嗯哼。”

程桑桑说：“所以你就回来了？”

也是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

如果韩毅在的话，两个人大概就是一起吃顿饭，再看场电影，像是最普通的侣一样约会，最后在床上个。又或者不门，从早上开始就窝在家里，然后一直个痛快吧。

她现在住的这个档小区，安保措施是了名的好，业主住以来仅有过一起室偷窃的事件，而且还是熟人作案。程桑桑从未担心过自己一个人住的安全问题。然而现在对着卧室亮起的灯，心里不由咯噔了一。

程桑桑看程默然一，心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弟弟。程家的基因里可能都有名为固执的存在，好比她对韩毅的执着，又好比默然对宋娴的执拗。这么多过去，时光在走，却未变。

她摁了密码锁。

“没有，还有五天。”

“韩……韩毅？”惊讶到都忘记喊他“韩叔叔”了。

程桑桑上楼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着程默然和宋娴的事。不过到底是旁观者，她什么也不能，只能希望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闺蜜都不要受到伤害。

屏幕上赫然是她几天前发的短信，她当时特别特别地想韩毅，就给他发了条“韩叔叔我好想好想你”的短信。程桑桑发现今天的脑有不够用，仍然傻愣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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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毅扔了手机，说：“不是想见我吗？”

“哦，我知了。”程默然挤一个笑容，说：“你上楼后给我发个信息。”

她说：“她只想和哥哥待着。”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比喻的？”

程桑桑见到一熟悉的影，她了不可思议的神。

离开前，程默然和程桑桑说一句：“周是哥哥的忌日。”

“疼疼……疼，，你力气小一。”程默然好奇地问：“毅哥给你送了什么礼？我真的好奇，想象不了毅哥这样的糙汉能折腾什么七夕礼？”

程桑桑终于回过神，惊喜地问：“你提前结束培训了？”

“那……那现在……”她一回脑袋有打结。

韩毅从卧室里走来，面如常。

韩毅翻着手机，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