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会和你提分手？你不信我是认真的对不对？你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和你提分手的对不对？所以昨晚看到有男人送我回来，你才不吃醋，你才会一副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表。你说‘只要我想有什么关系，我们就能有什么关系’这句话的时候，你打心底认定我们最后会分手是不是？韩毅，你告诉我，我说得对不对？”

得了吧，被就被吧。

程桑桑确实说得没错。

程桑桑和韩毅冷战了。

再后来，小混又继续撩拨他，他也是被撩拨得完全没有脾气，最后连那几分不甘心都化成心甘愿。

她睁开关了闹钟，没一会，程默然就打了电话过来。

可是在她抹了白两个号的粉底后，却对着镜发起呆来。

她说要自己静一静，让韩毅先离开。然后韩毅还真的离开了，这让程桑桑更生气了。她几乎一夜未眠，整个人心烦气躁的，将近早晨才睡着。

程桑桑洗漱化妆，看着镜里的自己，有些怅然。晚上睡得不好，黑圈有严重。如果照程桑桑以往的格，她今天肯定会画个柔弱妆博取同。

“，你醒来了吗？”

“行。”

他深谙程桑桑的可怕，并不想重蹈覆辙之余，还有几分不甘心。

.

“程桑桑。”

八左右，程桑桑的闹钟响了。

程桑桑不打算化妆了，她挑了一件普通的黑长裙，发随意梳理了一就直接楼。程默然早已在门等待，他穿了一

他一直沉默着。

她说：“你不要碰我。”

凭什么他韩毅这辈要栽在同一个女人上两次？

他对他们这一段没有任何信心，他好随时被甩以及随时的准备，所以他任由程桑桑胡来。这一，他无法反驳，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可他的表告诉了程桑桑他的回答。

程默然说：“我八半到你的小区门接你。”

韩毅没有回答。

韩毅喊她。

但在经历了邮轮的硫酸事件后，他的想法又有了动摇。当时作案的人太过疯癫，完全不拿生命当回事，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无疑是无敌的。他负职责与他周旋，被硫酸泼到那一刹那，他只有一个念，想见小混一面。

在邮轮上再次重逢，她笑得没心没肺，三番四次地来撩拨他，他除了气得七窍生烟之外又还能怎么样？到了夜里不也只能不可抑制地想念那个小混？然后再纾解自己的愿望？

程桑桑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说：“嗯，起了。”

足足有五分钟，她才拿卸妆油卸掉。

他最初实在奈何不了程桑桑，也确实不信她，但有些人一旦再次遇上，他就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他恨过程桑桑当年的无，也怨过程桑桑的不成熟，可那又怎么样？

她要玩那就奉陪，她不玩他就，谁让他八年的时光都忘记不了她。

程桑桑的眶瞬间泛红，她倔地咬着唇，不让泪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