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赖成军倒是好奇上了。

“正好，反正来都来了，就在我

还是光秃秃一片，没有住的迹象――赖成军不禁有为老哥担心了：这几周，除了保安都没见着几个人，不知小区房卖的如何啊？那么多资金套在这个项目里变不了现，不太好吧？哪天他也该主动问问了，虽然不指望能像老哥帮他那样回报，但起码表达一弟弟的关心吧。

他想到儿这白光的可能被无数双手摸过，就有不舒服，尽一再提醒自己那是专业，给亿万病人包括上辈的自己看病的医生都是这样培养来的，但，一旦到肖清容上，还是有……不愉快。

“髂前上棘都稍微有些困难……”肖清容说了个名词，怕他不明白，解释，“这个算是人相当明显的标志了，就在这里，这块骨最突的……”

他看笑了，“嘛，练功呢？”

“额……不是，有同学主动来当模特，”肖清容想了一，还是忍不住小小吐个槽，“其实谢那同学的，就是……”

“哦？医生病人？”赖成军一乐，虽然问的正经，但脑里早就想到了某特殊题材的“医生病人游戏”――等一，他忽然有些不愉快，“模特该不会选上你吧？”

“……那同学看着脸上肉不多，但怎么说呢……比较能藏肉，骨解剖标志不那么明显，又不好让他晾着太久……”

“啊，不是，在想查的手法。”

“这也能用想的？在病人上练比较好吧？”也许是因为上辈的关系，这辈他对医学也有亲切，没有觉得这个话题太偏。

肖清容不好意思，“他肯主动当模特已经很谢了。”

“现在还没到实习的时候，”肖清容有些遗憾的说，好像恨不得自己快长大，一夜之间已经变成了医生，“只能从学生里面找人来充当病人。”

“……”

迷迷糊糊的想着，转过来，看见肖清容换了个姿势，却是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一会儿是左手叠在右手上，一会儿是两手并排，一会儿又成了一只手敲打另一只手的指关节……

――嗯，当时他只是很正直的想要从学习上帮助肖清容。别的帮不上，贡献个当个练习模型，还是不难的。

“都哪些标志没摸来呢？”赖成军心想，这是专业版十八摸呢。

他站起来，在自己上隔着衣服大概指来，给赖成军看。

“诶？”

“哈哈，你们几十人摸他一个？”赖成军想象了一那画面就好笑。

赖成军脑一，“脆我也奉献奉献，让我们的准医生来练习一？”

赖成军翻译了一他的话，不得不佩服儿的委婉，“你可以直接说那人胖……”

“分了组的，我们这组18个。”肖清容也乡随俗起来。

“哈哈，那是明显的，居然都摸不到？这种模特不合格呀，当然要谢人家肯奉献，但也要讲专业嘛，选模特，至少要……”赖成军本来想说“你这样的”，但怕肖清容听了以后遇到这种况就冲上去自我奉献，于是生生的转了回来，“……至少要……你军哥这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