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太投了，忘了躺在床上的是谁。

赖成军已经自暴自弃，把自己当破布娃娃，随便他怎么折腾了。

那个地方，好像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人摸的吧。

肖清容，仿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

转看看旁边摊开的教科书，又转回来，“然后是锁骨中线，一般男过乳.……”

“腹的浅表淋巴结……”肖清容比对着教科书的顺序，将赖成军的上缘往拉了一。

说罢蹲来，视线与“病人”平齐，认真的观察了几秒。

察一廓形态。”

肖清容只好将就那个姿势压了一，没敢停留太久，手来，“嗯，腹沟淋巴结无大。”

即使他不提，赖成军现在也很需要深呼让自己冷静来。

赖成军一窘，“还真要脱？”

赖成军哭无泪，他再也不吐槽儿那个被十八摸的同学了——能贡献到这份上的都是真啊真！

——儿拿支彩笔在他前标记也随便了。

“没事……你继续。”赖成军勉说完，恨不得将脑袋埋枕里。

可能是因为暴在空气中，赖成军的乳.早就突了起来，当肖清容的手指无意中划过时，他不禁发一个压抑不住的鼻音。

“……然后是廓扩张度。”肖清容再次搓了搓手，两只手掌贴着他的轻轻上去，“现在请深呼。”

还没完，还有……腹。

“额，不用的，只是检查一腹沟淋巴结。”肖清容说完，一只手就顺着了该。

肖清容扶着他让他躺回去，“现在就是心脏区的检查，这分的叩诊比较重要。”

两侧乳.房很对称乳.房很对称很对称对称……

“……这里是骨中线……”肖清容用手指轻轻在他上比划来。

仿佛经这一提醒，肖清容才发现漏掉一细节，连忙补回来，盯着他两侧看了一，“嗯，两侧乳.房很对称。”

“是不是手重了？对不起。”肖清容连忙歉。

赖成军心想，要保持“呼平稳”还真不容易。

“好，再请坐起来，我要从后背位检查。”

——儿将那些连成一条线，当一幅画那样欣赏许久也随便了。

终于结束完检查，肖清容帮他拉上衬衫，赖成军觉得自己已经去了半条命。

赖成军几乎是立刻将原本平放的双弯曲了起来。

——他从来不知自己那居然如此，轻轻一碰都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赖成军别过脸去，“没关系，继续，要有……专业神。”

还好赖成军对自己的材有信心，反正儿肯定不是握住两把赘肉就对了。

肖清容注意到他的不自然，上从医生的角离来，“啊，不好意思军哥……冒犯了……”

肖清容站在背后，几乎是以握住他腰的手法行了检查。

要不是赖成军知肖清容的为人，差就以为他是专门来调戏了。

赖成军定定心神，“真是正常的？”

——儿凑近听叩诊音，短发轻搔他肤也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