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老师这种长辈，仍旧盛气凌人。

邵栖摆摆手：“他们俩就是混的，不用。放心吧，就算成绩提不上来，他们家长也不会来找的。给他俩报辅导班，也就是让他们放了学，少去外面鬼混。肖莫然中毕业会直接国，到时候还得上语言班，杜远他爸已经给他联系好江大的预科班，只要过一本线就能上。”

荣雪想了想，伸手绕到他前面，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邵栖上半顿时僵住，连带着脚动作也迟缓来。

荣雪默默将杯放在桌上，站在一旁。

李老师以为他是对陈老师不满意，脸上堆起不太自然的笑：“老师的事，我们会尽量帮你们调整，一定调机构最优秀的老师。”

几人从楼里走来，已经过了十半。

“没事，我不冷。”边说边用力蹬车。

和李老师别之后，荣雪正要往学校走，邵栖已经骑着单车拦在她面前，拍拍后座，自然而然：“老师，上来。”

荣雪奇怪问：“这么冷你怎么把衣服敞着？”

李老师：“你调整课程，不是要调老师吗？”

他语气有不好，几乎带着苛责的味。

是啊！他们大都市优渥家庭的孩，考不是独木桥，只是一场不那么重要的表演。

李老师听他这样说，更加是松了气，开玩笑：“原来他们两个是陪太读书。”

“好的。”

这个时节，晚上的气温已经很低。夜风呼呼来，冷得厉害。

李老师转问陈老师：“你这边时间有问题吗？”

荣雪看了一，暗自轻笑。

邵栖把外套敞开，迎风而行。

陈老师连忙笑着：“没问题没问题。”

他确实不喜英语，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就算不喜但也可以为之努力的理由了。

邵栖倒是没有乱说，肖莫然和杜远的路，家里已经安排好。而他自己当然也有很多选择，他奥赛获过奖，育也能加分，如果参加自主招生考试也不会有太大问题。退一步说，就算不了好的学校，他爸也能安排他国。只是他对国没兴趣罢了，他宁愿去杀考看看自己的实力。

邵栖翻了个白：“当然不是，陈老师教得很好，为什么换？”

邵栖：“我底太差，虽然陈老师教得很好，但一周三次课，要有明显提，不知要等到猴年月，所以我要加课时，周二周四晚上也来。”

生意上门，李老师自是大喜：“你要加课时？那杜远和肖莫然呢？”

年少轻狂，莫过如此。

邵栖睁大睛：“我什么时候说要换老师的？”

辅导机构是生意，这些学生是他们的财神爷，李老师自然不会端着架，只笑嘻嘻，也算是松了气：“那你要怎么调课程？”

李老师：“那好，就这么定了，荣雪你去登记排课。”

跟上来的荣雪，然后对李老师：“我本来是要找小老师和陈老师商量调整课程的事的，正好领导也在，那就一起说吧。”

邵栖：“给你挡风。”

荣雪失笑，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显然是很兴自己的学生有努力改的决心，也兴因此多了一份收。

荣雪哭笑不得，扯了扯他的衣服：“别胡闹了，小心冒，赶紧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