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通过这里,就是另一截changdao,更会带给他成倍的疼痛与打击。
他单手环住青年左边的大tuigen,另只埋在青年tinei的手猛然施力,手臂几乎直没ru臂弯。
陆华清又是无声的惨呼,无法呼xi的痛gan使他在瞬间昏厥,却又立刻转醒。腹中的手臂不停扭动弯曲,似要搅碎他的changdao,nie遍他的nei脏一般,在changdao中缓缓游走。
陆华清满shen冷汗,恨不得放声尖叫,但嗓中无声,却已连这唯一的发xie途径也被剥夺。直到他虚脱的再也无力颤抖时,那只手臂才慢慢後退,他忍痛缓缓呼气,放松著鲜血淋漓的後xue,期望那只手快些退chu去。
最cu的手掌又卡在了dongkou,刘博明笑著看了看自己几乎被完全染红的手臂,毫无预兆的将拳tou突然chouchu,顺手带chu一了截鲜红的chang肉。
陆华清yan前又一阵发黑,左边穿著钢针的乳肉已经扯脱成一个豁kou,他却只觉已痛得麻木,忙趁著难得的平静大kouchuan气。
“呵呵,shuang不shuang呢?放心,在你的血liugan1前,我会再给你其他的快乐。”刘博明将满手的鲜血ca在青年的脸上,趴xiayun了yun已经血肉模糊的乳tou,腥甜的味dao竟使他的shentire了起来,除了想要折磨这ju躯ti,兴奋与快意也使他渐渐升起了xingyu。
他直起shen解开kuzi,搓了搓shen前疲ruan的xingqi,却没有丝毫ying度。常年的huan馆生涯,早已使他的shenti有了残疾,想要释放的yu望却提醒著他无法得到gaochao的实事。他暴燥地nie起那gen脱落的钢针,扯开细链的活结捻住残破的乳尖,换了个方向再次穿透打结,使陆华清本已麻木的痛gan重新尖锐起来。
“全是你们姓陆的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27
(二十七)
陆华清颤抖著睁开yan睛,yan前的人双目赤红,似已陷ru疯狂之中。他张kouyu为自己辩解,却苦於发不chu任何声音。
华容,为了华容,我不能死,我要撑xia去……
liu失的鲜血使他tou晕无力,但有这个念tou支撑著他,似是黑暗中的一缕光明,他要牢牢的把握,绝不要陷ru长眠的黑暗中。
“你这是何种yan神……你看不起我?!”刘博明却觉得他那种没有焦距的涣散目光,似在讥讽他的丑态,嘲笑他早已算不上是一个男人!
他暴怒中打开青年tunxia木床的机关,拉chu一条带著铁勾的铁链,竟将那铁勾挂在了脱chuxuekou的changbi上。接著又弹chu一个cu若儿臂的木制男形,正好压著那截血淋淋的chang肉,charu了青年的shenti。而男形的xia方,有一个机簧的转柄,刘博明很快上满了劲力,这才觉得心中痛快,任由那男形自动在残破的甬dao中快速jinchu。
陆华清如被甩上岸的活鱼,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他已无法顾及xiongkou的乳肉又被扯脱,被勾住的changzi与木qi的磨ca早已使他痛不yu生。他只觉changzi似从neibu被扯断了,鲜血似也liugan1,不只有ru骨的疼痛,还有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他无法在这个疯zi手xiating到救援。
“哈,哈……怎麽样?你这烂xue是不是被cao2得很shuang?”刘博明哈哈笑著,却又蹲在地上,an著隆起的小腹哭了起来。“呜……爹,娘……孩儿就快死了,但我死前,可以为你们二老报仇雪恨,哈,哈哈……我报仇了,我报仇了!”
刘博明一会哭一会笑,扶著木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到陆华清tou边,瞪直了yan又一阵怪笑。
“怎麽不睁y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