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杀他。”陆华清对刘博明却无多少怨恨，说到底那只是个可怜之人，为报父母之仇，抱著必死的决心才了皇。虽然手段过於残忍，但想到他可悲的遭遇，便是有些恨也淡了。

陆华清闻言更加窝火，但也知怒气对自无益，缓了气才：“让他养好，……他那种样，怕是，命不长了。”

但程奕毕竟不敢得太过分，看到他一脸冷漠显然没心思与自己调，便草草涂了些药膏，将药瓶交给张御医命他继续。

致更，两三扯开他的衣襟，缠绕的绷带。立刻有知趣的太监递上剪刀，方便他拆绷带一窥究竟。

“臣妾，是被何人，所害……皇上，真正不知？！”他这句话说得急了，抚著咙一阵咳嗽，吓得程奕忙将他上半托在怀里，命太监拿过汤药亲自来喂。

“华清，等你再好一些，朕让你亲自置刘博明，好好了这恶气。”程奕本想讨他兴，却不想陆华清闻言大怒，脑的枕向他摔去。

知程奕不可能同他想到一，陆华清不再同他废话，只是就著他的手喝汤药。此时张文已理完他面的伤，又拿过一只细笔蘸了清嗓解痹的药膏，在他中厚厚地刷了一层。

想起刘博明还没用刑就已是快死的样，程奕也：“还是华清想得周到，先医好他再慢慢折磨，不能让他死的这麽痛快。”

“朕没有用力啊……应该不是痛吧？”他笑得合不拢嘴，心说果然没错。轻轻一碰他就有了觉，等他伤愈後乐就多了，这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陆华清斜著睛瞪他，程奕又叹气：“朕也是受人蒙蔽，但初衷总是好的……你若能生皇，就算皇後之位朕也能给你。所以你也不该总是责怪朕，真正作恶之人是那刘博明。朕没想到他有胆骗朕，又见他真似怀胎之相，结果一时脑发，被他钻了空。”

“皇上！很……痛！”陆华清说得咬牙切齿，气愤中失过声的咙难以再吐多余的字。程奕忙松开手，又挖了药膏向他涂，但心中已是大乐。

“好了好了，都是朕不对，先把药喝了。你的嗓现在不可用力，那疯用的药太狠，不好好养的话，将来声音可能真就坏了。”程奕急著喂他喝药，陆华清现在的声音就如砂纸打磨木一样涩，而从前时他的呻声清洌又不失婉转，若医不好实在太可惜。

两粒受伤的乳珠全是豔丽的红，被药膏得柔光亮。右侧的已经结痂，左边则有合的痕迹，肉皱起，乳晕也呈现不规则的形状。

“娘娘，中若生津便慢慢咽，虽然苦了些，但对咙很有好。”

程奕大叹可惜，看来留疤是难免了。他不敢碰伤得重的左乳，挖了一坨药膏在右乳上，觉指的小突起立刻了起来。他兴奋地轻轻住，只听陆华清一声明显的气，也随之轻颤。

陆华清懒得理他，冷哼一声瞥开视线。但伤被动的紧张，使他不自觉的绷紧了，就连未被碰到的左乳也的翘立。他知程奕乐於见到自己这种模样，索随他去了。

“放心，朕不会这麽快杀他。华清，你若想到什麽刑罚，尽告诉朕，朕一定替你气。”

陆华清，闭目养神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