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浑都被汗浸透了，脸涨得通红。

现在好一了没有。

……别这样，云云。

他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呼困难，腰摆得越来越快。

他伸手握牢前的床，腰发力往她里碾，撞得整个世界都地动天摇，落倾盆大雨来。

她的轮廓又细又弱，和他完全相反。

在那艰难的过程中，他的目光始终定在她脸上，说云云，云云......这么疼吗？

现在呢？

……我不知。

他往后一半，再向前挤去。

他们倒在床里，他第一次解开她的裙。

她肯要他，他就没遗憾了。

尚云绷直，她紧张，皱着眉说是有疼。

在最后定音时，他能被她紧紧环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变成她的男人。

平日他神好使，到了这节骨上，搭扣和拉链，竟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扯才对。

……云云。

他屏住呼，推得更慢了，随即他们都意识到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得快一些才好。

她掐紧他的手臂，张大睛，不断向里气。

我不怕。

除掉她的衣后，他揪住自己的T恤衣领褪来，傻乎乎地抓着它发愣。

赵慈记得这一夜所有的细节。

赵慈本来不信她的承诺，可尚云对他，轻他拧紧的眉，说是真的，她不疼，能忍。

他想他们还有一回。

尽床铺另一侧总是空的，但她的影仍与他拥抱。

她这样对他说。

嗯。

浪剧烈翻起，得快要把他颠昏过去。

很多很多回。

她没有用双手遮挡，坦和他对视，但赵慈明白她和他一样紧张。

嗯。好......好多了。

疼吗？

◆◆◆

而当该来的终于来临，赵慈握着自己，试图一朝里推去。

他的汗沿着巴落在她上，湿湿的，他彻底胀满她，再停来就是要命的事，但他又唯恐她要泪，只晓得一遍一遍说对不起。

于是他和她赤贴在一起。

赵慈觉得尚云确实好受些了，她已经有力气声，她正抱紧他的背，抓着，又麻又刺激。

尽他到发抖，仍不敢用力，怕她不舒服，要半途喊停。

男孩劲瘦结实的肌肉在夜里起伏，蒙了一层冷光，他的目光从她的小腹开始移动，最终停留在那张脸上。

所以他更加用力吻她，腾左手摩挲她的侧脸。

……别怕，我们慢慢试。

赵慈撑在尚云上方，低着，姿势仿佛是一豹。

他的息比她重百倍，野蛮沉闷，全都地埋在她颈窝里。

每当他又难受，又开始自怨自怜，他就把它挖来想，一想便好受许多。

阿慈，阿慈。

他亲吻她的睛和嘴唇，她的呼特别，与他火光来。

他没再给她打预防针，只狠心向前一，然后他听到呜咽声。

赵慈咬牙说不是，假如再抓去，他就要来了。

◆◆◆

赵慈毫无经验，手里没有半活，可他记得书上说过，第一次都疼，只要熬过去，一回就好了。

他兴奋到疯了，她断续渐的呻过去，耳朵贴着耳朵，汗碾在一起，淌得到都是。

然而这一回不同，落幕散场后，他还听到她叫他的名字。

他在床上，却以为自己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