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他听到了忍的响指。那是即使清孝的面庞也不能让他忽略的来自主人的指令。

他的里已然有泪。那晶莹的泪光不是于的痛楚，而是害怕影像的消失。自己的一个命令，就可以让他长久的期待化为乌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你能认识到这一，我很兴。”忍柔声，声音低沉而悦耳，在银环上挂上一个五克重的砝码，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发一声痛叫。

他终于艰涩地伏趴来，用颤抖的手指分开：“请，请，请……主人……”

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他再也说不去，也许只是脖颈上的项圈系得太紧，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清孝，清孝的睛也在定定地看着他。

比如前的屏幕会变成空白一片。

“担心乳会撕裂？啊，当然不会。”忍安似的说，“很多主人都喜在隶的乳上挂些东西，所以要常常训练。经过训练后这里可以挂上几公斤的重。我比你更了解你的，也更有发言权。”

他激地：“谢谢主人。”然后立刻爬过去把指定的小盒叼了过来，速度之快前所未见，像是生怕忍改变主意。

比如他长久的忍耐和期冀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最后这句话让他闭上了嘴，死死地攥紧了拳，以至于忍一时以为他会爆发。但他没有，只是拼命忍耐着，就连忍又给他挂上一个十克的砝码也没有吭声，看样就算真的把那只乳扯来他也认了。

***************

盒里是一些尾镶环的银针和砝码，忍随手拿起一，捷而准确地自羽左边的乳尖直刺去。他发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叫声，但立刻咬住唇阻止了丢脸的惨叫声，象刮鳞的鱼一样簌簌颤抖，带动得浑镣铐发轻响。

真是很期待这里能更多的绪，忍缓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把那个盒拿过来。”

效果极其惊人，他的猛然前倾差栽倒在地，好容易才稳住形，嘴唇已经咬血来。他没有立即开，缓过一气，哆哆嗦嗦地：“这是隶应受的惩罚。谢谢主人能给隶机会。”

长久的防线突然间崩溃，他整个人一倒在地，泣

主人的命令于一切，在这个声音面前，所有事都得让位，否则就会烟消云散。

“痛吗？”忍悠闲地，顺便拉了一银针尾的银环。

“啊！主人，这样……这样会坏掉，好像要扯来了。”

言喻的愉悦慢慢地从心里散发来，忍闭上睛，享受这一刻懒洋洋的快乐，然后拉紧羽颈上的质项圈，迫使他抬起来。

忍笑了笑，打了个响指。一时间羽的整个人都已经僵住。

忍慢慢地将银针旋转刺得更深，直到银针几乎完全刺羽的乳，只留尾镶的银环。

无法掩饰的惶急和恐惧……真是一双富有表的睛，可惜他经常扮白痴淹没了原有的灵动。

屏幕再度亮起，清孝那张冷漠英俊的面庞又一次现在羽的面前。忍在一旁淡淡地看着，看着羽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泪在羽的眶里不住打转，却始终没有。

他终于艰涩地伏趴来。

了气，他慢慢地开：“请，请主人，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