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又觉得脑袋一一地疼，她急躁地抓了一把发，终于相信自己酒后会发疯的事实：“那个……我从来没有喝醉过，其实我也不知自己醉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秦征的嘴角浮上一抹无奈的浅笑，他动作娴熟地刷锅烧，就连剥芝士的姿势，也是从从容容的。察觉文亦晨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说：“回房间里等吧，这里风大，好给你端去。”

饥寒交迫中的她立即表示：“我不挑的！”

接过杯的瞬间，文亦晨的肚很不争气地咕了两声。在这片幽静的空间，再是细微的声响也会变得明显，她一脸尴尬，秦征倒觉得没什么，甚至还问她：“要不要吃夜宵？”

秦征轻飘飘地扫了她一：“那是我妹妹的衣服，这里离公司很久，她跟允宝偶尔会过来。”

秦征没有应声，察觉她几次言又止，他脆替她开：“还有什么想问？”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大儿，单看那副呆滞的表，秦征就知她尚未完全清醒：“错，是我把你捡回来的。你醉得像个傻，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我本来打算把你送回家的，结果你把公寓的钥匙都丢了。后来倒是有人找到钥匙，不过那时候你已经在我这里睡了，我就懒得再折腾。”

光是想想那场面，文亦晨已经觉得无地自容，她无比懊恼地说：“我再也不喝酒了！”

此时文亦晨已经顾不上矜持，语中充满着渴望：“可以吗？”

说完，秦征便往厨房走去。文亦晨则跟在他后，虽然思忆仍是混乱一片，本没法清晰地记起醉后所发生的事，但还是很识时务地认错：“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所以……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秦征没好气地说：“我没有自倾向，不是你还有谁。”

巴巴地看着锅里翻腾着的面条，文亦晨本挪不开，她敷衍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听他的指示。当他抬手打开橱柜拿调味盒，衣袖随他的，望见他手臂上那新鲜地抓痕和隐隐的牙印，她不由得惊呼：“哇，你跟人打架了？”

这个问题困扰她许久，可又不好意思发问，斟酌数秒，她才蓄地说自己的困惑：“我穿着的睡裙真好看，是你女朋友的吗？”

秦征将冰箱打开，里多是啤酒，倒没什么材，环视了一周只发现两只鸡和半包芝士，想来是秦允上回吃剩的。他有疼，打开柜翻一包儿童蔬菜面：“不过也没什么好吃的，你先将就一吧。”

足足消化了半分钟，文亦晨才指着自己的鼻，不可置信地问：“这……该不是我的吧？”

秦征给她倒了一杯温：“不怪你，是他们没有分寸玩大了而已。”

文亦晨像小鸡啄米般着

顺着她的视线瞧了瞧，秦征接话：“是啊，跟一个醉酒的疯打架。”

将火调小，秦征一边合上锅盖，一边对她说：“那你想知吗？小区里的监控分毫不差地记录你从地车场再到电梯走廊是怎样胡作非为的，如果你兴趣，我明早就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