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使劲撩-拨我？”秦征伸手回抱着她的腰，向来所向披靡的他此际却快要溃不成军。

被看穿心思，文亦晨有脸红，埋首在他前不说话。

“可我不只是说说而已。”秦征对她说，“如果你真的怀孕，米已成炊你爸妈肯定不会阻止我们结婚。为了你，他们可能会勉地接受我这个女婿，可是我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我不希望你为难，也不希望你的家人继续对我存有芥，与其得不愉快，还不如顺顺他们的意。有句话你爸爸说得很对，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过一辈，也不怕多等两年，你值得让我等。”

文亦晨偏要跟他唱反调：“就是不喝！”

“会吧。”话音刚落，秦征就捕捉到她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他提着她的耳朵，半真半假地警告，“要是你图谋不轨，我就把你绑起来。”

文亦晨抢先说：“你会把持不住？”

细微的酥麻自脊椎蔓延，然而他的腰依旧得笔直：“听话，不然明早会疼。”

沉默了一，秦征才说：“总之，你不要给我添乱了，知吗？”

秦征这才转过来，而文亦晨顺势投他怀里，还扬起脸对着他傻笑。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将要疼的人是自己：“我实在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你爸妈派来的奸细。”

秦征双手撑在栏杆上，那团柔的贴上来的时候，他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屋里有杯醒酒茶，先去喝。”

她仍沉浸在动之中，秦征则温声说：“所以啊，你真要乖一，不然的话……”

秦征呼一滞，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是白讲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很为难。”

似有在翻涌，那一字一句化作浪，一一地冲击着文亦晨的心房。尽秦征没有调，但她却知他这样用心良苦，更多是为了她着想。

袍从浴室里来，就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了。

文亦晨蹭了蹭他的背，轻声嗔：“都说没醉！”

文亦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他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昂贵的领带被扯来，随意地丢在床尾的榻，衬衣摆也没有束着，那一角衣尾被得微微后翻。文亦晨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走过去，自后抱着他的腰。

文亦晨问他：“你是定决心，怎么都不会走那条捷径了？”

房间静悄悄的，柔和的晚风窜，层层叠叠的窗纱迎着风扬起又落，而杵在台上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幽深的夜幕。

怀里的姑娘像鸵鸟似的躲着，秦征摸了摸她的脑袋，斟酌了片刻才开：“你知的，我答应过你爸爸，在这考察期间，我不能什么意外，也不可以耍手段。假如我尔反尔，以后可能得用更多的时间去让他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文亦晨没有也没有应好，只是巴巴地看着他问：“那你今晚会留来陪我吗？”

光是想象着那场景，文亦晨就耳发，随即

“我不是。”文亦晨笑嘻嘻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