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她，

这是……怎么回事？

妩关关惊讶的看见他掌心里昨天割破的疤，一个是正常的伤，一个却……完好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么正式？

妩关关看着他，他阴沉的睛里现一种劈天盖地的疲惫，他摊开他完好如初的掌心再次给她看，“我记得上一世发生的事，可我发现我没有改变的资格，我猜想我只是因为你和叶晚重生所以重新跟着你们再次经历的……角人，我知一些事，可我无法改变。”

约定时间是晚上九十分，所有人一起到达医院。

顾泽忽然回过来，没想避着小卷似得，直接跟妩关关说：“关关，我其实只是书里的一个角人对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她上一世车祸的地。

而顾泽的车停在了别墅外，小卷和他在楼等她。

记起了上一世发生的事？妩关关皱起了眉，他不是重生？只是记忆复苏？

不用猜她就知是顾泽，她现在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顾泽又把时间定在了九十分？这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的左手伤痕还在，而右手的伤完全没了，不是愈合，是没了。

妩关关看了一晓镜白，决定先去医院看结果，她实在太想知晓镜白再搞什么鬼了。

她起床后又接到了张助理的电话，说是鉴定报告苏总吩咐了要带着鉴定工作人员和顾泽约定好时间，所有当事人一起到场查看结果，以示公正。

妩关关抱着小卷也看着车镜里的他，“顾泽，你……是重生吗？”

妩关关莫名忐忑起来，晓镜白到底搞什么作她猜不透，而晓镜白……现在睡的叫也叫不醒。

她了楼本想跟张助理一起走，小卷过来拉着她的手绵绵跟她撒，小卷今天难得穿了白衬衫和黑小短，加上丝边的袜和脖上的蝴蝶结，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这么看她确实长的……很像妩关关小时候，连妩关关也开始觉得越看越像了。

她脑里浮现顾泽在电梯里跟她说的话：左手是你割破的，右手是我自己割破的……

“不，我不是重生。”顾泽将车窗摇开一，让凉凉的夜风来，夜风里有船笛声，他在那声音里说：“我知……在你们重生后记起了上一世发生的事。”

“上车吧关关，趁着还没到时间，我路上告诉你。”顾泽说。

车开去，一路上顾泽没说话，直到上了那条熟悉的路，路过那家天台酒店，他将车停在了酒店不远的江边，忽然问妩关关，“你是不是记得这个地？”

――今晚九十分一起去取鉴定结果，完成我们未结束的晚宴，我会亲自去接你。

妩关关看了一小卷，转吩咐张助理先去医院等她，她和顾泽一走。

她拉着小卷上了车。

“我也记得。”顾泽在车镜里看着她，长长的叹了一气，“关关，上一世发生的事，我也记得。”

“关关。”顾泽笑着拉开了车门说：“上车吧，今天是该告诉你这些事了。”他向妩关关摊开了他的双手。

顾泽亲自开车，她和小卷坐在了后排。

果然……

直到晚上八晓镜白还是叫不醒，这一次他睡的格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