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米迦勒的脸发白，“梅塔，是我产生了幻觉吗？”

路西菲尔的手掌摩挲着雅威的腰侧，礼服很薄，似乎是怀孕的原因，雅威没有穿有腰带的衣服。

雅威在他的怀抱里不想离开，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吾想你。”

？还是路西法？或者是幻影！

在神之外。

这辈永远和路西菲尔比不了魅力的米迦勒在心中抹把脸，严肃认真地说：“我要和你谈一谈，况且你本

加百列又恢复了冷静的态度，询问：“米迦勒，要怎么办？”

路西菲尔低看着银发人的金瞳，无悲无喜，超然外，他确信雅威这样的状态来，绝对会吓死米迦勒。不过再折腾米迦勒，也是他自己和米迦勒的事，没有必要让上帝手。

却没有消失。

这让他怎么接话啊！

“还疼吗？”

路西菲尔的瞳柔和，将雅威拉得更近一，他们的接近贴近，又保持距离，气息缠绕着彼此。

雅威，不，是上帝反手拥抱住了路西菲尔，应了这个邀约。

雅威闻到路西菲尔上熟悉的光明，忍不住想要给星辰项链再补充一神力，让金发天使存在的时间更长一些。可是当他的手碰到路西菲尔脖上的项链时，路西菲尔的掌心一握，把雅威揽了怀里，“不要乱来。”

米迦勒：“……”

“雅威是我的舞伴。”

金瞳中冰冷的神扩散开来。

米迦勒看着越来越多的智天使神变得惊骇，凡是见过路西菲尔殿的天使，都认了这个“陌生的天使”。怪异的气氛弥漫开来，也不知是于什么样的心态，大家都恍惚的继续着舞，维持着宴会第一场舞的传统习惯。

“我也看到了……”梅塔特隆的神透着忧虑，望向将宴会风光都拉走的金发天使，心不禁猛颤。对方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珍珠面遮挡住大分容颜，他搂着雅威的腰，与天堂的一品炽天使着亲密的舞步，仿佛当年从不舞的天使不是他一样。

路西菲尔殿就是昔日天堂的另一个信仰。

炽天使长路西菲尔，他和所有天使都保持着极大的距离，尊贵优雅，永远让他们觉得遥不可及。

“晚上我陪你。”

但是这样的神只现了一刹那――

“怎么，你想抢走他？”他尾音上挑，透着愉快的语气。

雅威的金瞳一直凝视着路西菲尔，舍不得移开。

“你来了就不疼了。”

当着金发天使的面，所有打好草稿的话都卡在了咙里。

加百列也抛弃了舞伴，走到了他们边，羽扇捂住嘴，瞳湿了许多。

米迦勒的微微发抖，却被路过的梅塔特隆踩了一脚，“冷静。”

路西菲尔垂金的睫羽，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造主说思念自己。

雅威说心里话，浑然不知这种话接近话了。

路西菲尔慢条斯理地说这句话，手掌住雅威的颈，让他不会暴神灵的神。

他们之间的温存没有持续多久，米迦勒走了过来，底气不足地说：“雅威，过来！”

“是殿。”

这是上帝对路西菲尔最特殊的地方，哪怕迫自己狠心，也仍然会为路西菲尔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