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看了不动如山的莫榛一，指了指他旁边的那个空位，“坐吧。”

“等你站在他那个度再来和我讨论特立独行的问题。”唐似乎被张承亦里的笑意激怒了，整张脸都垮了来。那突然的音调吓了阿遥一，她抖了一抖，意识地飘到了莫榛后。

张承亦轻笑了两声，他看了莫榛一，才转对唐：“莫天王不也一样特立独行吗？”

“你的那些粉丝，她们喜的只是公司塑造来的那个你，去除这层外壳，你就什么都不是。”莫榛的声音低沉悦耳，不带任何*彩，却偏偏字字都刺在听的人的心窝里。

张承亦抿了抿嘴角，没有回话。

因为艺人的工作就是被人喜。

张承亦放在侧的手渐渐握成一个拳，也不自觉地提了音量，“一直照公司的意思发展去，我永远也站不到他那个度！”

了？”

“知了。”莫榛站起正准备离开，唐的办公室又被人敲响了两声。

唐看了

莫榛不置可否，凯皇作为娱乐圈数一数二的大公司，除了在包装偶像上很有一套以外，对艺人的理也可以用严苛来形容。这也是凯皇拥有大批艺人却鲜少有人传负面新闻的原因。

唐就像被教导主任附一样，继续对张承亦说着教，“作为公司的艺人，我觉得你应该先学会服从公司的理。”

“唐，你声音小一。”莫榛靠在制的座椅上，光明正大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一要回避的意思。

唐和莫榛都看着他，就连阿遥也定定地看着他。办公室里一度陷了沉静，只有呼声回在室，短促的，轻微的。

张承亦走到唐的办公桌前，看见莫榛时也没有殷勤地问好，只对他了，便看向了唐，“唐董，有什么事？”

“请。”

“剧本今天之就会改好，明天恢复拍摄，不要迟到了。”唐看了莫榛一，不放心地叮嘱。

唐一对上莫榛就怂了，他喝了一杯里的咖啡，了咙。

房门被人推开，张承亦从外面走了来。莫榛本来已经抬起的脚又落了来，他从容地转了个，重新在椅上坐。

“不用了。”张承亦站在原地没有动，只看着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艺人的悲哀就在于，他们只有扮演成别人，才会被人喜。虽然私底的自己和屏幕上的自己也许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他们仍是乐此不疲的在镜前扮演着别人。

唐苦笑两声，他昨晚可是一直开会到半夜两，“他们大概会制定另一套方案给宋霓。不过你知的，董事长最讨厌公司的艺人传丑闻，任何形式的。”

唐的眉有些不悦地蹙起，他抬看着张承亦，就连声音里也多了一份严厉，“承亦，oh~mygod!是一个团队，你老是和队员不和，影响的不仅是你个人的发展，更是整个团队的发展。”

话虽然伤人，但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