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去吗？”公良至问。

半空中突然浮现一张光网，蛟龙一扎当中，劈盖脸被网了个严实。公良至掌中的阵盘熠熠生辉，艮坤厚土阵浮现驼光芒，厚如壳，粘如凝胶，饶是蛟龙全力挣扎也无法冲破。一柄小剑破空而，剑轻薄得好似蝉翼，但对上比它大上不知多少倍的

他们一唱一和着说完了，两人齐齐转了，看着就要原路返回。石上的蛟龙蓦地睁开了睛，大如铜铃的中凶光直冒。

公良至同意。

“阿昭，你看那条蛟。”公良至说。

“哪里？”

“此路不通，没门啊。”魏昭说。

公良至为这自恋的低语翻了个白，一胳膊杵在魏昭肋。魏昭夸张地嗷了一声，伸手去抓公良至。

我们关系太好？唉，人受迎真是没办法。”

那种古怪的觉又升了起来，咂摸一，竟像是喜极而泣。公良至的心怦怦着，一时间恨不得伸手去把魏昭摸个遍，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是不是活的……呸呸，公良至暗骂自己乌鸦嘴，手却忍不住伸了去，搂住了魏昭的背。

“正该如此。”公良至，“路有这么多，何必光走这一条？”

“还有哪里？”

魏昭眯着睛，好好打量了一番房间正中的盘龙，恍然大悟：“是了，一对直通角，上只一对爪，尾巴光秃秃，我说断空真人怎么如此偷工减料。”

“当然不去！”魏昭答。

只在一息之中，盘龙活了过来。一圈圈缠绕着的蛟弹簧般窜了来，伸直了足有几丈长，眨间距离两名修士空挡大开的后背只有一步之遥。这蛟龙的躯壮得一个成年人都环抱不住，行动间却无声无息，匕首似的利齿即将咬合时，被攻击的两人都没转。

魏昭的像个火炉，被他环着，浑上都了起来。公良至这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凉，像在哪儿冻了很久。

“刚才闭着。”公良至皱了皱眉，似乎十分不解，“莫非半途睁开了？”

也不需要转。

“四面墙上的神兽雕得纤毕现，一鳞一爪栩栩如生，房间中间的怎么会偷工减料？”

他们从小就这么打闹，哪怕在将近而立之年的现在，私依然照旧。公良至只觉得一只乎乎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勒着他向前倒去。他一个没站稳，一撞到了魏昭上。

“咱们也早去吧。”魏昭松开手，带着对好友的担忧，“神棍走得这么早，我看留没好。”

他们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面前豁然开朗。走廊尽现了一个大厅，大厅中灯火通明，长明灯照四面墙上凹凸不平的浮雕。这大得难以看清远墙的地方空空，连张桌都没摆，只有正中竖着一通天盘龙。

“有理。”魏昭一边说一边四张望，“奇怪，墙上白虎麒麟朱雀玄武，中间反倒雕一条蛟，哪能和青龙比？”

“等等！”公良至也顺势看了一，奇，“怎么只有盘龙上的蛟闭着睛？”

“这可有些邪门。”魏昭嘶嘶着气，状似胆怯地后退一步。

“咦，我怎么看到它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