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莘琢磨了一，觉得郑芸这个团队在设定顾非楠路线的时候了偏差，当初花絮放上网络时，最火爆的是乔若南遇上直男的话题，虽然乔若南的名字直接

快，我们在这方面已经落后了很多，当时你哥哥一直很看不起新生量，觉得我们是老牌娱乐公司，要走档的实力路线，所以一直很排斥这些。”

“有礼貌有商的小鲜肉太多了，看腻了，而且他这样也不算没礼貌，唱歌综艺以唱歌为主，拒绝营业炒CP，很耿直啊。”

接田芷蓝一起去看视频的路上，苏莘给郑芸打了个电话了解况。

正说着，她的手机振动了一，微信里收到了两条消息。

还有理的。

苏莘了：“有量才能看得到实力，有实力才会稳固量，都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苏莘愣了一：“他怎么了？”

“这也能喜？”苏莘纳了闷了，“你们粉丝的萌怎么这么清奇？不会觉得他没礼貌没商吗？”

“行，帮我安排两个座位，我带我朋友过去看一。”

“是，在看视频的一号演播厅，晚上六半正式开始，我们公司还有两个新人是飞行嘉宾。”

很巧，是顾非楠发过来的，一条是他正在后台化妆的自拍照，了一个比心的手势，致的五官就算是怼着脸拍的也无可挑剔；另一条则是发过来的消息：我无聊死了，你陪我说一会儿话吧。

“苏总，这小真的是倔得像，”电话里，郑芸的声音透着无奈，“我让他在节目上嘴甜，把几个前辈都哄一哄，多抢镜，结果他在台上拽得二五八万的，抛过来的梗在他这里都断了，李旸调侃他和女嘉宾的CP，他直接说李旸看错了，没有，我也真是服了他了。这综艺也是，糊成这样，再这样去，剧播时候他的度就要没了……”

“好。对了，最近顾非楠上了一个综艺，你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姚迟疑着问，“郑芸这阵痛死了，说是没见过比顾非楠更难带的艺人了。”

第二季的时候，小糊综调整了节目策划，但没有大牌愿意上了，只请到了几个二线的明星和量，唯一撑得起台面的，就是一个从安州卫视过来的主持，叫李旸，是国娱乐档综艺数一数二的主持人。

这个综艺边录边播，网上已经播了三期了，今天录的是第五期，话题度并不，不过，对顾非楠来说聊胜于无。

是看视频的自制综艺，今年是第二季了。这个小糊综是典型的心比天、命比纸薄，第一季的时候说是要打造国最好的歌曲类综艺，请了好几个大牌歌手、明星常驻，可惜开播即巅峰，收视一路，到了收尾时在同档综艺中垫底，惨遭铁卢。

到底还是个大男孩，有时候难免会幼稚。

以顾非楠这样小透明的咖位，原本连这个小糊综都上不了的，可要明年年初才上，这几个月顾非楠必须要维持一定的度才能撑到明年剧播，郑芸使了浑解数，靠着前一阵各种搜带来的量，好不容易替他撕到了这个综艺。

苏莘哑然失笑。

“他今天在录综艺？”苏莘问。

挂了车载电话，一直听着的田芷蓝捺不住叫了起来：“哇，目中无人的直球小狼狗，这个人设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