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冷笑，“不能，这棋就跟人似的，有的人适合攻，有的人适合防守，而有的人，只适合当踏板。”

聊天这件事，得有一唱一和才聊得起来，如果是一方负责说，一方负责摆臭脸，那这个天就聊不去。

“这就免了吧，可不敢劳烦黎总。”沈霄不悦地看他。

黎远辉被沈霄说得一愣一愣地，傻傻开问：“那沈总觉得我是哪一种？”

黎远辉：……

沈霄：“还能嘛，伺机埋伏，再等适当时机，将我取而代之。”

沈霄挑眉，脱而：“当然是踏……”

沈霄：

沈霄：“可不是，彩虹屁是他的拿手绝活。”

也就是说，他一来，沈老板心就不好了。

他这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啊啊！！

“你也会？”沈霄反问。

“沈总今天看起来，心不太好？”黎远辉今天的发梳得锃光瓦亮，连苍蝇都停不上去，办公室灯光一打，差就能反光，快四十的人，穿着一件粉衬衣，看起来橘里橘气的。

杜助理赶紧接话：“黎总应该是防守型，所以黎氏在您手里，肯定是固若金汤！”

果然，十来分钟后，黎远辉的棋，被沈霄堵得不，他一脸尴尬，“沈总，能让让吗？”

沈霄：……

黎远辉开心地，“不错不错，沈总，你这助理真会讲话。”

之后黎远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才依依不舍地起离开。

沈霄，说：“十来分钟前，我的心还是不错的。”

“一，要不来试试？”

杜助理也是一脸沉重，“他这是想打老板的交友圈，还想营造你们是好朋友的假象，是要嘛？”

居然连黎老爷都搬来了，沈霄心里冷笑，手里把玩着几颗珠，想了想，说：“要聚会也行，我自己来办，到时你们来喝酒就好。”

的，可几句客套话说完，就差冷场。

黎远辉不死心地说：“要是沈总实在没时间，你尽吩咐我就是。”

“看来不止我们算计他，他也在算计我们。”

一旁杜助理用力地咳了咳，提醒老板不要随便怼人，沈霄不地回瞪他一。

他前脚刚走，沈霄后脚就将棋砸得到都是，“妈的，居然敢拿老家伙来压我。”

杜助理在一旁捂睛，觉有不敢看。

“行吧，哪天需要你，我给你打电话。”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定会随传随到。”

又尴尬地坐了会，黎远辉终于说他的来意，“沈总的生日快到了吧，不知有没有安排宴会，如果没有的话，作为你的好友，我愿意当个发起人，把沈总的朋友召集起来，好好闹一！”

“哪里哪里，我爷爷说，我们一次合作，还是要多多联络的。”

黎远辉尴尬几秒，又努力找回笑容，看到他办公桌上的棋，就说：“沈总也喜玩这个？”

杜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