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demo。
她一遍遍听着他们作的曲,都是付了心血,在诉说着自己的
心世界,她没办法凭空起
楼,却可以在他们的基础上作
回应。
这样的话,专辑就可以分为她的自作曲自己朋友们的曲两个
分,到那会不会太多了,要怎么突
重
……
权志龙拍打着她和李星和从德国买回来的驴的鹗骨制成的乐Quijada打断了崔莺儿的思考。
“这是什么玩意?”
“Quijada,好像是非洲那边的乐,还是中东……”
啊,这个东西很贵的啊,总觉是被骗了……
他反而来了兴趣,转来转去寻找着它的演奏方式。
“不是这样的。”
崔莺儿走了过去坐到他旁边,她看过乐行老板演奏过一次,至少知
演奏它的姿势。
牙齿的分朝
放在两
之间,
不能夹紧只能起一个架
的作用,然后拍打宽阔的两边骨扇。
风的牙齿咯咯咯的响,权志龙也咯咯咯的笑,她实在太有趣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搞到。
“嘘,你听。”
“咯啦、咯啦、咔……咯啦、咔、咔、咔……”
崔莺儿捧着脸凝神静听,好像,还是能听灵
?
“像不像骷髅走路时候的声音?”
“啊!墨西哥的亡灵节!”
抓到灵的她立刻打开了有关亡灵节的视频,她虽然很害怕恐怖的东西,可这装扮的五彩斑斓花枝招展的骷髅却不让人害怕。
崔莺儿笑的像朵花一样,对于死亡载歌载舞通宵达旦的庆祝,好像正好能和禹智皓用轻松玩笑的乐调嘲讽她每次生日都不和他一起过的埋怨作为一对。
她记了刚才权志龙拍打Quijada的节奏,又抱起了尤克里里轻松弹唱,很快速的在乐谱上写写画画。
“好听吗?好听吗?”
不是在问敲打着Quijada的权志龙,而是在问电话那的禹智皓。
“那个喀拉拉的声音是什么啊?”
“骨响的声音。”
“咦~”
禹智皓打了个冷颤,怎么这么骇人啊。
“你那个,章节之间分开一些,你就是有把所有东西都堆在一起的病啊……”
“嗯嗯。”
崔莺儿一边答应着,一边不断在谱上修改,禹智皓不仅是天才型,更是耳朵很灵基础扎实的作曲家。
“嗯……差不多了,你填好词我们再说吧,应该最后改动也不大。”
“嗯,等你们回归结束以后吧,打歌舞台我会去看的!”
一回权志龙也没闲着,在另一个工作台上审视着节奏。
“哦莫,GDxi真的在为我打工啊。”
权志龙敲了她得意的小脑袋一,他给谁打过工啊?要不是因为一句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他哪至于陷
去,每个音节都细细斟酌。
“你听听。”
重新审视和,只觉得一来自冰岛的自然之气扑面而来,在那里觉得很好,但如果投
韩国的
行市场就显得有些小众。
崔莺儿跟着更丰富的节奏轻声唱着歌词,他也在一旁低声附和。
和金钟仁的势
不同,他的声音是更轻飘飘仿佛毫不用力就可以赢得一切。
而崔莺儿和金钟仁一起的时候是妖娆妩媚,可和他在一起就也多了几分慵懒的小音。
两个人唱着唱着又亲到了一起,也算是致所起。
“滴滴――”
两个人愣住了,嘴唇都还亮晶晶的,他的手也钻了她的衣裙握住一团柔
。
都俊浩看这一幕一不好意思都没有,非常自然的走近了。
“你整理的东西呢?”
权志龙才回过神来,赶紧收回了手又将她的裙整理完好。
“在,在楼。”
崔莺儿飞快的从他上
来,就要向楼
跑去。
“等……”
两个人都回,以一种尴尬的
神看着他。
“这个是什么啊?”
“嗯,Quijada,打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