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岁寒,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松柏微微一笑,一只手搭上了岁寒的肩膀,“我们不是朋友吗?何必总是冷言冷语的呢?”
岁寒一xiazi甩开了松柏的手,起shen俯视着他:“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朋友,难dao你忘记了吗?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难dao你忘记以前发生过什么了吗?我宁可你揍我一顿或者雇人来找我的麻烦也不想看见你现在这个样zi,简直和以前一样蠢!”
他就不明白松柏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这样对他,gao三那天他被小混混围堵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真不相信世界上有以德报怨这一说,也不相信有这么傻的人,可偏偏松柏就是这样的。
松柏听着岁寒的话呆了一xia,随即笑dao:“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放心吧,以前的事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岁寒惊得xia巴都快掉了,作为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真心不太理解松柏的想法,“我以前都把你欺负成那个样zi了你都不在乎?”
松柏摇了摇tou:“已经过了十年了,你欺负我的事qing我当然不在乎了。”
“你!你真是我见过世界上最蠢的人!”
“这句话你以前也说过。”松柏笑dao。
“算了,”岁寒脾气再爆碰到松柏这样ruan绵绵的好脾气也没气了,看着松柏,他心中忽然勾起了一个疑问,一个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我问你,你当年为什么要退学?”
“退学?啊,因为……我家里没人了。”松柏低xia了tou,这使得岁寒看不到他yan中阴暗的se彩。
“没人是什么意思?”
“我父亲chu车祸死了,母亲疯了。”
“这,怎么会这样呢?”他当初也怀疑松柏家里chu了什么不得了的事qing,只不过没想到这么严重。
松柏偏过了tou,不让岁寒看到他的面孔,他说dao:“事qing的经过也是听附近的店家说的,好像是有小混混到店里闹事,把店给砸了,我爸为了教训那些混混冲chu了门,结果chu了车祸,我妈yan睁睁看着我爸咽气,所以jing1神失常了。”
岁寒心中一阵颤动,他隐隐察觉到那几个去找麻烦的小混混就是钱勇等人,他原本以为钱勇他们不过是闹着玩罢了,没想到chu了这么大的事。他虽然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是知qing不报,就nei心而言也是有愧疚gan的。他咽了koukoushui,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问dao:“那,那些小混混你们抓到了吗?他们还有同伙吗?”
“没有,”松柏叹了kou气,转过tou看向岁寒,“至于同伙,也没有发现,目击者说他们那天只看到了三个人。”
“啊,好吧。”岁寒觉得松柏多半是不知dao自己是知qing者的,心中松了kou气。
岁寒大概是不知dao自己现在的表qing是怎么样的,不过不guan岁寒zuochu什么样的表qing,在松柏yan里都成了松了kou气的表qing。
突然,一首突如其来的英文歌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松柏掏chu手机看了一yan来电显示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对岁寒说dao:“我公司里好像有些事,先回去了。”
“好,我送你chu去。”岁寒巴不得他早dian走,赶紧给他开了门送他chu去。莫筱婕坐在门外搅拌着杯zi里的咖啡,看到两人终于走了chu来就放xia勺zi站了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