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每次展逸云问他如何的时候，他都是咬着牙表示还能撑得住。这一来二去几次之后展逸云连问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只一边观察着周围大大小小的乱石，一边尽力去抵抗心底那份再次

“没关系。”段泽将他拉到边，似是在安抚一般轻轻吻了吻他唇角:“我懂你在想什么，如果到时候你控制不住自己，我来帮你控制就是了。”

这种兴奋在几年前他上寒孤山的时候也受到过一次，只是完全没有这次这么烈――

战场

展逸云甚至觉得自己兴奋的几乎想要去砍人了。

“不了。”提到这个展逸云也收了笑意，眉在中间拧起，他说:“我可能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剑总是想嗜血的。这里气太重，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再拖累了你……”

“怎么了？”段泽问。

只是话是这么说，两人这么手牵手的从这儿一路走到展逸云扛不住气扰再次化而为剑，走到那跟着气一起愈发厚的雾气几乎彻底要遮了视线，段泽也没丝毫要停的意思。

展逸云拍了拍脯应的一脸自豪，他说:“我还有鬼修的修为着呢，反正不住再变也是一样的，你也是，如果撑不住咱们就别去了，反正神也不一定能在里面不是吗？”

展逸云抬手指了指睛，他说:“你睛红的有儿吓人。”

段泽闻言，缓缓闭上双，再次睁开的时候之前那双红的快滴血的眸已转为黝黑。见展逸云面上惊慌褪了些，他才笑:“这儿气太盛，刚刚有些晃神，你再看看现在这样还怕吗？”

这种觉不是一般的可怕。

段泽皱眉:“不变回去抵得住这儿的气吗？”

就像是段泽说的那样，在一人一剑休整片刻又渡过了那条河后，周围的地势倒是没怎么变，只那冲天的气却越发重了起来，重到……

段泽抬手在睛上了两，放的时候双眸变回了血。他说:“若不是韩天语，我倒还真没想过有人会把气用在遮挡瞳上。不过这不为是个好法，以后你想去人界转转的话，我也能装成是修了。”

展逸云被他这话逗的笑了起来，他说:“韩天语人估计是女孩，不愿意让自己跟兔似的。你的话，等到时候当上尊再去人界，就算是变了瞳，又能有几个人认不你啊？”

段泽看他，目光相接的瞬间，展逸云瞪着睛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就像是要将他作为一把剑还有的本彻底激发来一样。

段泽笑，将这话题放在了一边儿。伸手过去住展逸云的手，一边温柔的问着:“不当剑了？”

展逸云摇摇:“刚我就是猛的一看你那睛血淋淋的吓了一而已，现在变黑了还真有儿不适应。”

展逸云笑了起来，眉睛弯弯的应着:“好啊。不过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是别变回剑的好。”

展逸云深一气，在冲动化作行动之前化成人形。原地踉跄了两步，最后靠在段泽上，才稳住了。

段泽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