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别人来说，季冕多半会认为这是一句场面话。这世上从来不缺乏走捷径的人，而真正努力的人却很少，但那绝对不包括肖嘉树。他不说话，不表现，他只会背地里不断步。

“季哥对不起！”肖嘉树用脑袋拱拱他，声音闷闷的。

是的，季冕为肖嘉树到骄傲，他的专业、他的专注、他的不疯不成活，都让他深深震撼。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自己的传递给肖嘉树，让他尽快从的愧疚中走来，让他明白他自己到底有多棒！

“CUT、CUT、CUT！太彩了！”斯森死死盯着显示屏，激动大喊，“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完，简直是一气呵成！肖，听季说这是你第二次拍电影？我完全不敢相信，你过来看看，你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把001演活了！”

肖嘉树似乎确定了季冕的份，松开手退后一步，用冰冷无机质的嗓音说，“权限已确定，我是CT001，请问阁有何吩咐？”在他背后疯狂扫却不能伤到他分毫的探险者们惊疑不定地停攻击。

“遵命我的阁。”肖嘉树弯腰鞠躬，动作似乎很卑微，但平静的双眸和大理石一般的脸庞却叫人无端端打了一个冷战。所有探险者不约而同地想到――前的人有多完就有多危险，唤醒他究竟是对是错？

“不用说对不起。肖嘉树你知吗，你的表现让我明白――我的选择没错。有了你的加，这电影将会更彩，换了国任何一个演员，哪怕名气比你大得多，都不能到你这种程度。我为你到骄傲。”

他可以把自己完全带角，从外在到在，毫不作伪，没有破绽。

季冕无力地坐在地上，一边捂着脖咳嗽一边令，“把我们平安带遗迹。”

季冕受到了久违的温和关怀，不知为何心好得奇。他把手足无措的青年拉怀里拍抚，并不断柔声安，“别担心，我没事。你只是为了拍戏，你在正确的事，不要自责。”

季冕额冒许多冷汗，里的恐惧和后悔几乎化为实质。而肖嘉树还在静静打量他，冰冷的，毫无绪波动的双闪过一抹红光，迅速扫描了季冕的虹膜。当然，所谓的“红光”在拍摄中是没有的，得靠特效师后期加上去。

毫无波澜的神拉了回来，并后知后觉地陷恐惧。这是他以来第二次戏，并且两次都是因为肖嘉树，对方的表演不但形似，更兼神韵。别看他只是摆一副冰冷的表，但实际上，他的心也同样冰冷，而季冕拥有窥探人心的能力，所以能切地会到――肖嘉树的演技到底有多可怕！

肖嘉树却听而不闻，他正满怀愧疚地看着季冕红了一圈的脖，眶和鼻酸溜溜的，差掉泪。这是他一次摆脱掉角的阴影，让自己现实世界。

他脸红了红又迅速恢复正常，，“季哥，还会更努力的，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但肖嘉树似乎早就与季冕心灵相通。任何安的话语，都没有一句“你是我的骄傲”更能摇撼他的心灵。他一便振作起来，许久没有波动的正上上地雀跃着。

“我相信你，好了，去看看刚才的拍摄效果。”季冕了肖嘉树的脑袋，发现他的发还湿着，立刻让助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