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不影响阮念初对这里的好。

他也合她低声：“人少就能？”

一个礼拜之前，刚好就是他们演团统一订票的时间。阮念初到很惊讶，“你早就准备跟我一起去边城，为什么昨晚不说？逗我好玩儿是不是？”

“……”

“还有什么你不知么。”他倾往她靠近些许，声音很沉，紧贴在她耳垂边上，“阮念初，一个男人惦记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你觉得还想什么。”

厉腾转盯着她，一也不隐瞒：“是。”

这儿的天空一碧如洗，湛蓝得不可思议，阳光也格外透彻。

沉默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她抿了果汁，终于忍不住开，压低声音质问旁那人：“你什么时候订的机票？”

阮念初：“……”

“去哪里？”

午时，一群演员在团长和队领导的带领，行了简单的彩排。

厉腾面无表地喝，淡声：“一个礼拜前。”

厉腾垂眸，手指轻轻刮了她的手背，语气很淡：“你放心，这么多双睛看着，我就是想乱来也分场合。”

阮念初察觉，被着似的缩回了手，咬咬唇，不再理他。

“嗯。”

不知不觉，夜幕便降临。

一个半小时后，阮念初和厉腾搭上了同一架云城飞边城的航班，甚至，连座位都挨在一起。

挑靓丽的乘务员过来给他们送上饮料。

炮团的战士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集合整队，在训练场上席地而坐，准备观看表演。

“保护你。”

去驻地问，其实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吊嗓。阮念初演团的四年来，也去过其它城市搞问晚会，但边城，她还是一回来。

“还有耍我？”

这是惹上了什么假正经真氓的神经病。她积攒了这么些年的心如止变不惊，被毁得渣都不剩。

*

视线懒懒转向她，挑眉，“去机场不搭飞机，难喝茶？”

“边城。”

军分区包了两个大巴，把演团一行接到了指定的接待酒店。

这个城市离边境已经不远，四面环山，经济很落后，不算太发达的旅游业是唯一的支产业。

第二天就是第一场正式问演。地在陆军某集团军某炮团的队驻地，舞台就只是搭在训练场上的一个方形平台，音响在两侧，彩灯架在支架端，上简单的气球装饰，就是整个晚会的舞。

阮念初要了一杯果汁，厉腾要了一杯白。

“……你也要远门？”

阮念初了飞机仰看天，笑起来。她上一次看到这么的天，还是七年前在柬埔寨，她获救的那天。

为了躲开同事们闪烁着八卦之光的神，阮念初只好坐到飞机中。和演团大队隔开三排机座。

“……”阮念初简直要抓狂，深呼，用尽全力克制住骂人的冲动：“你到底想什么？”

由于条件受限，队把靠近舞台的几间杂室收拾来，给演团化妆间和更衣室。

简直日了狗了。

这里和繁华的云城截然不同。

演团的其它人坐在飞机前。

闻言，她心莫名快了几拍，脸微红，往旁边挪了挪。碍于其它乘客不敢声张，只能低声斥：“人多，你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