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顺着额际往后拨了一xia,那几缕松散的发丝就顺着发际弧度慵慵懒懒地huaxia来。
傅征听见自己问她:“那你还喜huan我?”
他的职业是在祖国需要时,立刻应召。他的工作nei容,注定无法时时刻刻陪伴她。像今晚的事,如果不是他凑巧赶上,可能等他知dao时,已经是几个月甚至半年以后,谈什么保护她,zuo她的依靠?
满室安静xia,密码重置的提示音响起。
燕绥站在门kou,偏tou回望,像是认真考虑了几秒,轻轻柔柔的把这个pi球踢了回去:“你现在就想骗我说真心话啊?”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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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的公寓离燕绥的小区不远,两条街的距离,约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临江,伴桥,远望还能看到朦胧得像是虚影的山,在重重夜sexia如同一层天然的屏障。
这个小区,燕绥买房前曾考虑过。
居住环境好,隔江可望南辰市最繁华的夜景,又因临着江,像被隔开的岛屿,安静不闹人。
要不是离公司有dian远……
她叹气。
车直接驶ru地xia停车场,傅征循着区位指示继续前行,chou空问了句:“叹什么气?”
“琢磨着现在搬来跟你zuo邻居来不来得及。”
“来不及。”傅征说:“我来之前,隔bi已经住jin来了。”
燕绥“哦”了声,天生乐观:“那我等会敲门问问他愿不愿意卖给我。”
傅征知dao她是开玩笑,也没认真。
停了车,领她从电梯上去:“不常住,所以家ju有些简单,你有什么需要等会我去楼xia超市给你买。”
说话间,他开门,侧shen让她jin屋。
燕绥jin来第一yan,只觉得傅征说的“家ju有些简单”是客气了。
因为不常住,家jupei备都是基础款,一yan看去,两百多坪的房zi显得有些空dangdang的。
她脑zi里突然涌chu个奇特的想法,问傅征:“这该不是你以后结婚用的婚房吧?”所以才什么都没多设计,反正他大多数住bu队,也不需要。
傅征替她把行李包拎jin客厅,闻言,不置可否dao:“有备无患。”
……这个词用得也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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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虽不常住,但显然经常有人来打扫,燕绥指尖抵着鞋柜一路划过去,愣是没沾上一层灰,比她那个天天扫地机qi人满地转悠的房zi看着还要一尘不染。
“钟dian工每星期来一次。”傅征弯腰从鞋柜里取chu一双新的男式拖鞋,示意她换上:“你来得巧,今天白天她刚来过。”
他随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领着她先熟悉地方。
从手边近的厨房,餐厅,再穿过客厅去主卧,次卧,书房:“厨房没开过火,只供烧shui喝茶。冰箱也能用,冰了啤酒,矿泉shui。”
最后,他抬手指了指正前方的客房:“你今晚住这。”
客房和主卧相邻,隔bi就是书房。
傅征jin房间开灯,问:“你要不要先洗澡?”没等燕绥回答,他又补充一句:“客房的淋浴坏了还没换,你先去主卧洗。”
别看燕绥平时对着傅征没pi没脸的,真到了他的地盘,莫名有种被压了一tou的gan觉。
傅征说什么她都说好,乖巧无比。
反而傅征有些不习惯,认真看了她一yan,“没别的话要说?”
还真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