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目垂眸，里虽有笑意，表却一本正经，看样是想和她谈正事。

这姿势有些别扭，也不算舒适。

她是第一次认真地去喜一个人，此时她庆幸，她喜了一个如此正确的人。

透了张总曲折纠结的心路历程后，觉得自己迟早要和燕沉打个照面。

越野车虽宽敞，但对于两个在同间都属萃的人来说还是不够伸展。

燕绥有那么一瞬间，被他打动，从心尖到心窝。

她抿唇，转埋他颈窝。

除了牵手，燕绥今晚一直没占到他便宜。这会夜深人静，正是“作案”的好时机，她解开安全带，单膝跪在椅垫上，越过他锁了车门。

“军舰去索里护航，保护经过亚丁湾的船只时，通过无线电传送的第一句话。”

交往没多久，她爸就想见她男朋友，而她男朋友也很想见她爸。这总能让她产生一种已经和傅征交往多年的错觉……

她隐约可见日后的腥风血雨，便更加珍惜和傅征所剩不多的相时间。

她没想到傅征要和她说的是这些。

“中国海军为你护航。”

她从一开始就知，傅征这样的男人难以驯服，她抱着试探一次次去探他的底线，即使最后知这是他一开始就圈画好的，她也只有满心喜悦。

傅征怕她摔着，伸手托了。

喜傅征最初也是因为被保护，有安全，她羡慕他和战友间纯粹的和军人间血的生命力。直到被他珍视，喜，燕绥才有一种缺陷被填满的充实。

他知程媛这件事并不是终，哪怕知燕绥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他也不打算袖手旁观：“你可能觉得我是无辜卷的，不想让我参与。既然我们在一起，你就不能有麻烦我这种心态，我们以后会走得更远，捆绑得更深，你打算遇到事后，都像现在这样，把我排除在外？”

“你不是需要保护的商船，可你是我的女人。”

傅征把她抱坐在自己怀里，燕绥屈膝，双越过中控踩在副驾的座椅上。

“程媛这事我猜你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傅征是聪明人，他对燕绥了解得越深，越明白她的境，也更能理解她的思维方式。

燕绥顺势勾住他的后颈，凑到他面前：“车门锁了。”

燕绥的本里有残忍，有极端，她选择辛芽是贪婪她那些自己幼时就已经被剥夺走的单纯善良和温。若不是遇到郎晴，她可能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努力生活。

晚饭时燕绥顺提了提和燕戬见面的事，时间定在傅征休假的最后一晚。

燕绥哑然。

她存了撩拨的心思，故意压低声音跟他咬耳朵，那声音又轻又，酥麻麻得一路钻到他心底。

燕绥觉得自己这恋谈得颇有深度。

傅征耳朵发，他托在燕绥手弯的手去揽住她。

他这么严肃，却说着这么动听的话。

――

傅征注意到了：“说几句话就放你走。”

许是燕绥一整晚的表都有些一言难尽，分别时，傅征难得多留了她一会。

扣在他颈后的十指交缠，收紧，半晌才闷一句：

的确，她主观上认为傅征和这些事无关，所以始终是不主动的态度。甚至，她的惯思维里，就没有让傅征替她解决麻烦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