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你不是要看么？”曹沐扬了扬手。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也不知是几。

“三。”沈东了床，过去把门打开了，示意曹沐屋。

“二十五。”沈东说。

“嗯。”

“曹沐？”沈东坐了起来打开了窗，睡了一觉醒来看到曹沐，还是有一种不太真实的觉。

有人在他窗玻璃上一很有节奏地敲着，沈东先是吓了一，扭看到了窗外曹沐的脸时，他才反应过来，现在岛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沈东看了他一，没声。

“冲澡？为什么要冲澡，海里泡泡不就行了。”曹沐有些不理解地又问。

“怎么会差这么多呢？”曹沐想不明白。

“二岁？那比我小啊！”曹沐喊了一声。

“哦。”沈东伸手，曹沐很小心地把一块小小的鳞片放在了他手心里。

“多少岁？”曹沐还趴在窗台上，很期待地问。

曹沐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差二十二啊，不会吧？你会不会看啊？”

5、第五章哈哈，哈，哈哈哈

“二，二……”

冲澡呗还能冲什么！沈东叹了气扭看了看他，又继续走了门外：“澡。”

看得曹沐对年龄没什么概念，但知这俩数字差得有儿多。

看清了之后他有儿无语，这种判断年龄的方法用在曹沐上似乎……

“什，什么？”沈东往后让了让，曹沐的手指着，但他看不清是什么，回手拉了拉床边的灯绳，屋里的灯亮了。

“嗯。”沈东把鳞片放到桌上，三岁。

一直到朦胧中听到了特别真实的敲窗的声音，他才挣扎着从梦里回到了现实。

“啊？多少？”曹沐愣了愣。

他拿过表盘看了看时间，估计了一现在几，他得去值班室呆着，陈叔不在的时候，他基本全天都呆在灯塔里，以防有突发事件。

不被吃不被捞走不生病的况，小丑鱼的寿命大概十来年，就算现在曹沐是条老鱼，他也只有十几岁而已。

“冲冲。”

“你嘛去？”曹沐跟着他往外走。

沈东拿了套净衣服，打算冲个澡就过塔里值班。

的东西都来了。

沈东拿起鳞片，凑到灯光看了看，辩认着上面的同心圆。

“我敲了好久啊，”曹沐笑着趴到窗台上，手伸到了他面前，“给。”

“那你多少岁？”曹沐对于自己只有三岁的这个结论并没什么觉，看上去还兴。

5

沈东这才想起来，曹沐成天在海里泡着，不冲澡不难受么？他停脚步，有些好奇地回手想摸摸曹沐

沈东懒得跟他解释这么多，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再一路磕巴着，沈东都怕自己说到后边儿能把前边儿说了什么给忘了。

曹沐兴致很兴地一溜小跑蹦屋里：“三？三岁？”

“冲什么？”

沈东闭上睛了气，本来想纠正曹沐那不叫二岁，说两岁会更顺溜，但重明显不在二不二岁上，他指了指曹沐：“先，先闭，闭嘴。”

沈东在梦里都觉得无奈了，他甚至还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事，记忆里本没有的事，父母，亲戚，而且还不怎么好，大家都在哭，哭得他心里一阵阵难受却又不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