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沐。”沈东看得曹沐很失望，而且还忍着装平静，他对于自己之前过于不委婉的回答有些后悔，太久不跟人交，他快要不记得应该怎么了。

他只知沈东是好人，好人说的话就可以信。

“不记得了。”沈东闭上回了一句。

太妙的结局。

“啊？”曹沐愣了愣，

曹沐的神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了一，接着就吐噜了一句让他想一扎海里憋死得了的话，他说：“过段时间吧。”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喜别人说这个？船长说我是傻我也没生气。”曹沐从窗台上来，拖了张椅坐到沈东边。

过段时间。

叫完曹沐之后，沈东立后悔了，曹沐看向他的神里再次充满了期待。

8、第八章一起睡

“好难听，”曹沐皱着眉，“日本是什么意思？”

“我也给你起个日本名字，”曹沐想了想，“结巴。”

“嗯？”曹沐很快地抬起看着他。

“我给，给……你起个，日，日本名，名字。”沈东半躺在椅上，搭在桌上，看着黑乎乎的电脑屏幕。

沈东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一不小心就了去，接着就只能看着曹沐一铲一铲把自己给埋了。

“嗯？”沈东站在旁边眯了一睛。

这么明显是为了安抚当时曹沐似乎受到了严重打击的绪随蹦来的话，被曹沐当成了一句承诺。

“反，反应真，真慢。”沈东乐了。

“日本名字是什么名字？我有名字，我叫曹沐。”曹沐靠坐在窗台上，半闭着着海风，对于日本名字没什么兴趣。

“最好别说。”沈东坐回椅上，把搭到桌上，继续发愣。

“沈东，”曹沐沉默了一会儿扭过，“沈东。”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觉到被人期待是什么时候了，或者，从来就没有过？

“咱们边儿上的？关华镇边儿上？日本镇？我不知这地方，”曹沐想了想，“可能知也不记得了。”

“好难听，比曹沐难听多了，”曹沐还在研究这个名字，最后他偏过看着沈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你耍我！”

“咱们边，边儿上的……”

“没。”沈东笑了笑。

8

“死心。”

“啊！”曹沐捂着胳膊喊了起来，“沈东你这病改改行不行，你说我死心儿，我就不能说你……”

沈东从椅上起来对着曹沐的胳膊甩了一巴掌。

沈东没说话，只是叹了气，人鱼余小佳跟人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么？他有儿不敢想象这样的人，还是个小姑娘，会遇见什么样的事，只能希望她碰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个好人。

沈东现在一想起来就想往桌上磕，当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明明知曹沐是什么样的人，曹沐应该本不懂什么叫敷衍，不知什么叫婉拒。

“嗯。”

“我就不能说你……那个啊！”曹沐犹豫了一还是没把结巴俩字说来，其实他并不怕沈东打他，沈东手不算重，打着不怎么疼，他只是不想沈东生气，虽然他想不明白沈东为什么会生气。

“我知死心儿什么意思。”曹沐继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