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证，得先听了再决定。”沈东转坐在了浴缸边上，他有不少话想问洪杰，只是一时半会儿理不清绪，不知从哪块儿问起。

东捧着他的脸盯着看。

“我们回去吧，”曹沐就跟三岁小朋友被人抢了糖似的在短短几秒钟里哭得天昏地暗，“我不找了。”

“这是那个梁峰说的奇迹？”沈东走浴窒，给自己倒了杯，要这么说起来，这个奇迹是真的可以……

沈东坐在浴缸边很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好像的确是这样，自打醒过来之后，他说话就一直很自然，洪杰没说的时候他还没什么觉，现在想想，似乎说话已经不再让他有压力。

“死了吗！”沈东从来没见过小丑鱼歪着,吓得扑过去就想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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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平时我要提醒你你没结巴，你接去那句基本都得结巴，”洪杰站在阳台上，“你已经不结巴了。”

“不是，”洪杰给了他一个否定答案，“人鱼那个不是这么回事，我跟你说不明白，这么说吧，你得有质病变，人鱼才用。”

好在曹沐没有哭多长时间,突然就跑了浴室。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好象不结巴了啊？”洪杰一边说一边往外退，一直退到了阳台上才把结巴俩字给说来了。

沈东盯着洪杰看了老半天，尽他知洪杰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样不靠谱，但惯思维让他在听到洪杰说质病变这么端

沈东不会安人,只能抱着曹沐的脑袋跟哄小狗似的一直摸，就差说“小狗不哭吃骨”了。

曹沐大概是从来没哭过,之前沈东只听他提过“想哭”这种说法,但真见到曹沐哭,这还是第一次。

“沈东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打我。”洪杰靠在门边说。

“想哭。”曹沐看着他，话刚说完泪就一儿预兆也没有的从眶里了来。

他不知曹沐到底多少岁,活了多少年，但曹沐现在的架式就跟是要把之前攒着的泪一次都折腾光。

接着就听到浴缸里的唏里哗啦一通响，等沈东跟去的时候，只看到小丑鱼斜着漂在浴缸里。

“那就哭，”沈东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发上着，“为什么哭啊？”

“养过金鱼，”沈东回看了他一，“怎么了。”

“歪着那是在睡觉，不是死了，”洪杰给他解释，还比划着，“你看它就那么一片儿，睡着了肯定保持不了竖着的状态啊，你大概也没见过平躺在底睡觉的鱼吧？”

但手刚要碰到的时候，小丑鱼已经扭着窜开了，跑到浴缸那继续斜着漂，沈东有儿不放心，又伸手过去住了小丑鱼的尾巴。

“你没养过鱼么？”洪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浴室门外。

25、第二十五章新旅程...

“嗯？我现在不是经常不结巴么。”沈东想了想。

小丑鱼扭了两，从他手里挣了去，一边往浴缸另一游，一边吐了两个泡泡。

“没见过，”沈东松了气，只要不是有什么问题就行，如果是睡觉，别说平躺着，就是翻着肚也没关系，“它们又不会闭睛，谁知什么时候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