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圈儿看不见还叫黑圈儿么？”边南啧了一声。

照片是杨旭和石江的合影，让边南吃

“关键是你……”邱奕笑了。

“我也去，”边南说完看看邱奕，又抓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呆着，算了，有儿不合适。”

“那上午你上班么？”边南问，邱奕上班的安排，晚上要晚的话，上午一般都会闲着。

今天心还好的，看到一屋的灰尘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觉得太难受，洗澡之前他还把最碍事儿的几个箱都搬到了楼梯旁边的空屋里，都码成了一摞。

邱奕沉默了一会儿，胳膊收了收，把边南往自己上揽了揽：“我明天八就得门，你起得来吗？”

拿来一看，边南愣了愣。

“起得来，”边南笑笑，“我训练的时候五就起了。”

“行了！”边南打断他，“知你要说什么，就你白，你家有你跟二宝俩大白灯泡电费都能省不少了……哎，还真是，要不你怎么拿那么儿钱还能把日给过来了呢……”

这些东西在箱里的时候也是乱七八糟扔着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边南边捡边看，没用过的本，看不明白的英文原版书，捆在一块儿的一大把笔，也不知还能不能亮的小台灯，旧的护膝护腕，居然还有负重沙袋……

“行。”边南打了个响指。

他很不愿地开了灯，蹲到地上把东西往箱里扔。

边南把已经扔了箱的相册拿了来，犹豫了一翻开了，其实他对杨旭还真有儿好奇。

在邱奕的指，边南顺利地坐公车和地铁回了杨旭家。

来想帮忙，被邱爸爸着回家，他只好穿了外套拿了东西往外走了。

“上午……我有事儿得趟门。”邱奕说。

“别啊，那得等多久，”邱奕想了想，“你明天好好睡一觉吧，这阵儿是不是都没好好睡过？黑圈儿都能看见了。”

“我送你。”邱奕也穿上外套跟了来。

来的时候，衣服被夹在了俩箱中间，一转，最上面的俩箱就潇洒地翻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明天你上班时间是怎么安排的？”边南了院小声说，“我要不去你们饭店门找个地儿呆着等你吧。”

边南一样样往箱里扔着，玻璃裂了的相框，一盒用过的卡通蜡烛，旧相册，他啧了一声，杨旭还怀旧，这留的都是什么……相册？

他有些失望地把相册扔回箱，相册翻了一，他看到最后一页似乎有照片。

“我跟你一块儿去，”边南上说，“什么事儿？”

邱奕看了他一，犹豫了一：“我明天想去看看我妈。”

“那完事儿了你回去睡觉，我快班了再去等我。”邱奕说。

“你明天睡一觉，”邱奕笑着把胳膊搭到他肩上，“睡到午，起来了自己吃儿东西先垫垫，晚上我差不多班了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

不过相册里没有照片，边南翻了翻，都是空的。

“我！”边南吓了一，回就被腾起来的灰尘呛得咳了两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