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闲话你以后少听。”

“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冬阳怜他年幼丧母，又不得庶母喜，碰着面了也会多多照看些。小孩的心是无邪的，谁对他好他能会的来，冬阳的照看易谦年幼的心也有比较，所以平常相对于那庶母跟庶兄弟，他到宁愿呆到不善言语的冬阳边。

易谦心里反驳。不，我最亲的还有小爹。只是觉着这话说来没意思，他会用行动来回答的，只要再等他十年不只要八年，他就十二岁了，到时候他学了打猎的技艺也可以独自上山打猎卖钱，所卖的钱都教给小爹。攒够了钱他就要求跟小爹分去过，至于父亲，他还会尊敬他、孝敬他，把他当父

“这不是你该好奇的。”黑暗中冬阳给易谦拢了拢被，轻声：“你只要知你父亲不讨厌你，他是你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人就可以了。”

“我闲着无事躲在树上睡觉时听仆人说的。小爹不是个贪图富贵的，也求不得父亲什么，那小爹为什么不离开易家？”

“可也不见得有多喜。”没有生母照看，又是庶，前面还有柳氏两个儿挡着，相当然易谦的日有多难过。

冬阳微不可的皱眉：“谁跟你说的这些？”

冬阳默然。他知柳氏本没有表面上那么和善贤惠，也没表面上所说的一碗端平。当初易谦母亲生他难产去世，柳氏主动要求把人养在自己名，一是为了图个名声，二是为了控制，生恐易谦会养在他名那就是嫡，会过她生的两个儿。只是柳氏没算到，易家本不可能会让他这嫡孙男妻过继儿养在名。因为易家不可能会让他这男妻阻碍到易家最得意嫡长孙易云卿的仕途，取他原本就是为了躲过争储，只要储君一立易云卿必定仕，到时候也是他这男妻被休之时。

“…你父亲并不讨厌你。”

问前的人影：“是小爹吗？”

“怎么没在柳姨娘那边？”

“我只是好奇。”

柳氏被表面迷惑了睛，等真正看清时却已经是很久以后的。如果她早知，应该会后悔吧。

“非礼忽视，非礼忽听，非礼忽言，你的书都读哪去了？”

“是我自己要求的，柳姨娘会有办法说服我爹。”说到这里，小人儿嘴角抹讥讽。

“小爹，谦儿可以问你为什么会嫁给父亲吗？”漆黑的黑夜中易谦的声音有着小孩特有的稚。“别人都说你嫁给父亲是图的荣华富贵，可你在本宅时本就没享受过什么，过的连易家有脸面的事都不如。你有猎的手艺还可以用石打猎，可以养活自己又比现在过的自由。别人说小爹图的是父亲这个人，可父亲这四年来本没过小爹的院。”

“你父亲知吗？”

冬阳拢了拢被睡在外侧，易谦紧贴着冬阳睡。

“不喜。”小小人儿脸上的沉稳看起来不像个三岁半的小男孩，眉间既然还有说起庶母后的一抹厌恶。

易谦是易云卿的庶三，今年三岁半，母亲是妾室可难产死了，之前一直养在柳氏名，只是柳氏毕竟已有两个亲生的，这不是亲生的就难免有地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