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嗯，后来被农夫扒了挂在房梁上吊死。”

妖狐：“小生不是生病，是被小少爷带上屋摔断了。”

大天狗于是用单调而枯燥的声音开始读：“词曰：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

２.

大天狗尴尬了一：“这……”

大天狗低看书，也不抬：“我的贴属生病了，我要来探望他。”

妖狐左右不来床，又不能赶自家主门，于是只能懊恼地说：“你又看什么书？给我讲讲吧。”

大天狗：“也许是吧，这书里没写。”

妖狐坐在自己的床上，咬着牙看了一坐在床对面看书的大天狗，勉挤一个虚伪的笑来：“小少爷，你能给小生解释一你为什么现在小生房里么？”

对吧，小、少、爷？”

他只是随一说的，哪里想得了那么细致。

大天狗偷笑：“我还以为你会喜这种呢。”他说着，将手里的那一本丢开，又从那一摞书中间扯来一本，继续用那种烦死人的语气继续读：“凡天之行也……”

妖狐猛地被惹怒，一个翻起来瞪着他说：“快讲！”

妖狐一倒枕里，一把扯住枕压住脸：“换一本！”

他扶着自己的断了的那条在床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好，开始准备和这家伙劲了。

妖狐见他面难，继续锲而不舍得问：“那个农夫的妻之所以会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搞上，八成这个农夫平日里对她不怎么好的吧？现在农夫又被带了绿帽，以后的日是越来越艰辛了吧？”

大天狗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那我更要来看看了。”

妖狐算是明白了，这小东西今天就是来找事儿的。

大天狗：“……哦。”

大天狗：“……”

妖狐：“……我谢谢你啊。”

妖狐说：“我对那只狐狸不兴趣，我倒是对他搞上的那个女人比较兴趣，所以想问问小少爷，这背叛了丈夫的女人最后怎么样了？”

妖狐原本已经被烦得躺了，整个人一激灵坐起来，看着在那边无聊地念着书的大天狗：“有没有别的？”

妖狐开始耍赖：“我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得了。”

妖狐显然本不打算放过他，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既然那狐狸有本事化成人形，想必打起架来也比人厉害一

大天狗将手里的书随意地翻了翻，清了清嗓，开始正式讲故事：“从前有只狐狸，化成了人形去到农庄里，不仅偷了农夫的粮还搞了农夫的老婆――”

大天狗抬瞥他一，见他正背着自己躺在床上，脸上大概是懊恼的神，不由得低，抿唇偷笑了一：“你又听不懂。”

妖狐又说：“那这个女人最后到底有没有离开农夫呢？她和那只狐狸乱搞的时候有没有怀孕？要是怀了孕，那个农夫怎么判断这孩到底是谁的？大天狗大人博学多识，能不能给小生讲一讲呀？”

大天狗开始有紧张，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看过这个故事的事实。

妖狐：“……”

大天狗将手里的书合上：“你到底想听什么样的？”

妖狐：“我怎么知？就是你爹妈送给你的那种，类似于小孩睡前故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