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两人气吁吁，他停来看着她，神又变了，哑着嗓：“不行，真得走了。”

“还亲么？”

丁羡在地室抱着他死活不撒手，两人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丁羡呜呜泱泱一嗓，哪有这样问的。

……

老曹不敢撒了，把自己抡圆了提上行李回家，寒假就这么开始了。

老曹心彻底碎了，在寝室闭关了三天，才算彻底活过来，不过之后每每看见丁羡都要念叨一回，你把我心勾走了，你赔你赔。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夹着烟的时候特别好看，丁羡有一次就拍他手，娄凤看见了，连声嚷嚷：“卧槽，这不良少年是谁啊？”

但是经不住这手又长又直又耐看，娄凤彻底沦为周斯越的脑残粉，“我要把这照片放在班级群里，我看谁还敢说你周师兄是猥琐男。”

吃完饭跟丁羡拿班嘉瑜的号码，丁羡知班嘉瑜在上海有个男朋友，没给，让老曹自己去要，班嘉瑜只一句冷冷的，“师兄，我有男朋友了。”

周斯越笑，低看她，在她发亲了，“不行，你妈会生气的。”

娄凤在勾搭元放，老曹在勾搭班嘉瑜，班嘉瑜是个冷人，全程没搭理老曹一句话，除了周斯越跟丁羡说话偶尔笑笑，其余时间都埋认真吃自己碗里的饭。

这招每回都屡试不。

把周斯越烦的，一脚踹过去，“我赔你？”

后来被发现的时候，丁羡已经慢慢存了一手机相册的他，各种局侧脸的特写，拍得最多的是他的手，那个晚上，周斯越一个人坐在床上把她的相册从第一张翻到最后一张，每一张都跟他有关，也断定，丁羡是真的很喜他的手。

“她是你妈。”他忽然了丁羡的，“听话，在家别跟你妈吵架。”

丁羡忽然说：“你带我走吧。”

那会儿小姑娘睡的沉，他靠在床，拍了张她的睡相，同样，丁羡对那张照片极其不满意，几次要抢他手机删，他就举着手机，好笑地看她在自己蹦来蹦去连个边都够不着，等她气馁的时候，他就笑着低去亲她，亲了，又什么都忘了。

所以以致后来几次两人吵架，他都故意用手去勾引她。

“不她。”

丁羡搂着他脖整个人发，想去亲他，被他挡来，晃了晃手里的烟，笑：“烟呢。”

晚上一顿饭，差儿吃成了相亲宴。

光看那照片，还真不良的。

丁羡又勾着他脖凑上去，“再亲一会儿。”

斯越摸了两回也都清楚了，偶尔会故意逗她，嘴角挂着恶劣的笑，等她投降。

他姿势没变，着兜，顺从地弯腰去亲她，伴着地室的阴风，周斯越一只手罩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撑住墙，把她压在墙上又亲了会儿。

主要是吵不赢还得哭，他人在广东哄都哄不过来，索直接禁止她挑衅她妈的权威。

被丁羡拉住，“别别别，我还是偷拍的，被他知少不了一顿打。”

他双手抄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前的小姑娘。

老曹偏偏就吃这套。

周斯越一简装，简单的夹克棉袄，运动板鞋，一如当初净的模样，上斜跨着一个黑包，侧靠在地室墙上哄她。

周斯越第二天的飞机去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