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让翟正手里的枪,伤到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电话对面的,不再是惯着他们给他们自由的陈程,而是刑侦总局重案一组的组长。
他说chu的,不是商量,是命令。
诸弯弯紧张地闭上yan睛,手指微微发抖。但xia一个瞬间,她猛地睁开yan睛,yan神jian定,神se肃然,声音字字铿锵。
“刑侦总局,诸弯弯,收到。”
这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熬着夜、喝着咖啡看资料,也不是和陆三shui、小太阳到chu1跑着查案zi,这是真正的危机。她要面对的是一个谨慎理xing的凶手,他的手里拿着一支还有15颗zi弹的杀伤力手///枪,而且已经被bi1到了没有退路。她必须拼尽一切,阻止他的一错再错!
电话的信号再次断掉,诸弯弯收起手机,向前走了一步。
“枪声!!!”
不远chu1的山脚一声枪响,吓得几个探员shenzi后缩,面se仓皇。
“慌什么?!”
老诸再也不是昨晚那个和蔼的老tou,他板着脸,腰背笔直,依稀还能看chu当年那个战功赫赫的总局gao级探员的模样。
他大步走到一个探员面前,双目大睁,不怒自威:“我问你,你没有接受过she1击训练吗?!”
探员不由站直,大声回答:“接受过!”
“那你怕什么枪?!”老诸吼dao:“你们是刑侦局的探员!刑侦局的探员,怕什么?!”
第二声枪响。
没有人再louchu惊慌的表qing,每个人脸上都浮现chu来视死如归。
“不用那么紧张,”老诸转过shen,没好气地板着个脸,“两枪都是向天空打的!”
诸弯弯相信老诸的判断,但她不理解翟正的用意。
“他为什么要向天鸣枪?”
她想不明白,“他在示威?或者,想引我们过去?”
村里人听到枪声,即使不躲起来,也不会往枪声响起的地方凑。
她思索着chu声:“他冒险抢枪的目的不可能是放着枪玩。他已经发chu了声音,我们不能就这么等着,而且他手里很可能还有人质。刘永朋还没死,一直在他的手上。”
大家都沉默着,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刘永朋是谁,这里没人不知dao,不guan他曾经zuo过什么,他也的确是把整个生命都燃烧在推jinqi官移植技术发展的先驱者,因为他的努力,生命得到挽救的人数不胜数。
如果因为他们几个的失误导致刘永朋作为人质时死亡,需要负责的绝不仅仅是他们站在这里的几个人,而是整个刑侦系统,所有的刑侦人员。
可现在翟正只是鸣枪,他们还不清楚他到底想zuo什么,不能贸然决定行动。如果贸然chu现被他发现,很有可能刺激到他,后果更加严重。
就在诸弯弯陷ru犹疑、难以抉择时,两个手牵手的四五岁小孩zi连蹦带tiao地走到了院zikou。
大一dian的jiejiekou齿很清楚:“诸弯弯在吗?”
看到诸弯弯站chu来,她有礼貌地没有踏jin院门,只是牵着弟弟,慢慢地认真转达:“有个叔叔让我们告诉你,你不用再找他,也不用再担心,他不会再chu现了。”
诸弯弯问:“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在溶dongkou。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他和爷爷都jin去了。”
“爷爷?”诸弯弯立刻拿chu手机,调chu刘永朋的照片,“是这个人吗?”
“我不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