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播。”

那一声“”勾引的舒雨五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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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很想让你能够快乐，无论是神上，还是――”

转到了十二月，U城的气温一直在无底线的降，见零十摄氏度都要打不住，而且三天两就要一场雪。经常是前一场还没有化，一场就接踵而至，不给人半闲暇。

瞧瞧，这么羞，连“那个时候”都不好意思提，还“后者”？像是一个合格的老批能说来的话吗？其实心里已经发了无数条诸如“你能湿我整条”“我不仅想听你，还想听你时的声音”之类的弹幕，她也知这些不能播的东西随便挑一条来说，就该轮到对方不好意思了。

沈知遥再添一把火。

可见他是真的认真看过的，也是真的在担心她。这种即时又恰到好的关怀让舒雨的心里熨帖极了。

“好，好吧……”舒雨表面忸怩，实则心中暗喜，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准备去德国开会。她订的旅行计划是12月10号从国飞德国，在那边开一周的会，再

“我，我……其实……后者吧。”一旦脱离了学术人格，舒雨就彻底不起来了，简直是被他牵着鼻走。

沈知遥听她说完，又耐心地哄了她一会儿。

这种天气之，舒雨便也难得地躲了个懒，不怎么去学校实验室了。反正文章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来的，也只能放宽心等回国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晨，舒雨还收到了他发来的知乎链接，详细地给她指，“第XX条是介绍这种社会现象的，在国很普遍，叫‘knockout’”，“第XX条是有类似经历的人的一些建议”，“第XX条较为详细地总结了应对方式……

还是肉上。

“可，可是我给你讲题，监督你复习不是为了这些……”她还在象征地作着最后的挣扎。虽然老批的本质已经彻底暴，但她原本的目的真的是很纯良的，这一需要澄清。

约定

其实沈知遥本来想更直白地说“我可以给你听，只给你一个人听。”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回归了一个男博主的本位。

“喜。”这没什么可否认的。

慢慢来吧。

“好，你写好了发给我，我来……练习。照你发给我的文档里说的去练……”

这三个字他一个新手司机说不来，但他觉得她应该能明白。

“那，你是更喜我平时说话的声音，还是我……那个时候的声音？”

600珠限免已结束。一次限免是700珠，一直到亮三星前都有满百限免（虽然很可能到完结都没有这么多珠==）。

提到文档，舒雨又是老脸一红。敲定这项事宜后，就赶他去复习了。生活中那些不顺心的事，一直到国的晚上才和他说。

他怕吓到她，也怕她受到冒犯。

可是她说不来。舒雨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丢人，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他的声音里了笑。

“只要喜，我可以练习，也可以……更新一段。”

“啊，你喜我的声音吗？”

她在床上打了个儿，心想：这个男孩……可真甜啊。

“那你专心复习，我来写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