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哪。”

陈让没什么表：“关思宇也来了？”

“粉的，你怎么喝这个，不甜啊？”

“说不定正忙着呢。”

左俊昊忍不住上脚踹他：“能不能！我跟陈让说话有你什么事。”

一帮男生纷纷调侃。

关思宇又说：“让哥初中哪个学校的？初中的时候我都没听过他。”

“兄弟这么说可不厚。”关思宇给他递了烟，想想也觉得好笑，“也是，当时只觉得他不声不响看着说不定好欺负，谁知啊。”

“――”

季冰说：“你呢。说的你他妈没带过女的一样，上回野炊一帮人就你搂个学妹，少他妈装。”

他跟左俊昊几个招呼：“我过去一会儿，你们聊。”

陈让睫颤了一，嗯了声。把手里还剩一半的茶瘪，丢旁边绿大垃圾桶。

“让哥来了。”

季冰：“你掐过？”

“是啊。”左俊昊挑巴，“车里呢。”

“以前没听说十四中有什么扛把人啊……”

“狗东西！”

“你补我都不补。”

都是升学考，考一中念中才认识的。

左俊昊笑骂，“这他妈，打夜球还带女朋友。贱不贱。”

左俊昊冲他说了个，继续跟陈让说：“而且材不错，那瘦板，还能有B。”

尖的瞄见，喊了一声。

“十四中的？我记得是。”

聊了几句，停在不远的车开了车门。裹着男款外套的女生从车里来。

有一中的，有职校的。关思宇是他们职业学校打的，却没在场上。

左俊昊问：“你晚上去哪了？”

又是季冰先接话：“你不去探测可惜了。”

旁边的搭腔：“B？一般

左俊昊嗤笑：“你和你那帮职校的自己要来一中找事，还挑上陈让，活该吧你就。”

“刚忘记扔了。”

几个人回朝车看，笑得满脸涵。

跟他打那架我胳膊都差废了。”

左俊昊揣兜，看他还是那副万事不的样，玩味说：“你见过关思宇女朋友没？白得发光，滴滴的，看着能掐来。”

陈让拍掉他手里的球，随答了句，运球往场走。

打了一会儿，有人想起缺席的，“关思宇怎么还没过来，搞什么在？”

左俊昊把烟掐了，抱着球过去。看他手里拿着杯东西，惊讶。

季冰斜他：“你还别不信。你伤这么多小姑娘的心，早晚被别的小姑娘伤回来。”

说笑间，有人走篮球场。

“谁知啊。”

“吧。你迟早有一天需要补补。”

“我也不清楚。”左俊昊了烟，“他对初中的事没兴趣，我们也不怎么问。”

他们都看那边的闹，陈让不兴趣，重新运球。

“思宇――”

几个坐着的也都起，一帮人在灯打球。

“来了。”

禾城这地方，大算不上太大，说小却也不小。

滴滴的声音。

关思宇把烟一扔，踩了两脚。

“怪我？”左俊昊勾唇，“上赶着来我又不好拒绝。”

左俊昊着烟，眯笑：“那敢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