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种搔不到的yanggan。顾鸢挑挑眉,门这边放着一个小茶几一个坐垫,显然是给他准备的。
“两位姑娘不chu来一见吗?”顾鸢没坐,便站着说话。
“我们这样谈话不是很好?”听来应该是抚琴的女zi在讲话。
“这样哪里好,在xia费了一番周折终于能见两位姑娘,却还要隔着轻纱。”顾鸢将折扇合上,在手中一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zi。
“你哪里费了什么周折,就凭了一个臭海螺。”煮茶的女zi开kou说。
“就算是臭海螺,还是打动了二位的芳心。”顾鸢上前一步,作势要掀开轻纱。
煮茶女zi眉mao一皱,扬gao了声音说:“你敢jin来?”
“我怎么不敢。”顾鸢一掀轻纱,径直走到了红叶红云面前。
“论shen手,你们两个都不一定打得过我,而论势力嘛,你看我能不能在扬州混的xia去。”顾鸢一掀袍zi,自顾自地拿过一盏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红云还要再说,红叶只随意拨了一xia琴,摇了摇tou,红云便忿忿地闭了嘴。
顾鸢喝了kou茶,赞叹了一xia茶的好味dao和对面姑娘泡茶的技术,突然想到:“不知你们谁是红云,谁是红叶。”听此,红云睁大了yan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zi。
“你连我们谁是谁都不知dao?”
对面坐的红云红叶,一个面容jiaomei,一个面容雅秀,均是上上等的姿se,两人同时穿红衣chu现,一个如天边绚丽晚霞,一个如秋天枫叶静mei,给人的冲击力是很大的。
顾鸢摸摸xia巴,摇了摇tou:“我还真不知。”
红云气鼓鼓地看着顾鸢,倒是红叶转shen到桌边,给顾鸢将刚才喝完的茶杯续上,恬静地笑说:“我原以为公zi看见我抚琴,该知dao我是红叶。”红叶善音律,红云善舞。
顾鸢接过茶,笑着说:“我现在知dao了。”
“你这小zi。”红云摇摇tou,继而撑着xia巴,有些好奇的问他,“你去过蓬莱岛?”
顾鸢瞧着这个jiao俏可ai不输苏笑笑的女zi,摇了摇tou。
红云皱眉:“那你的大海螺是从哪儿来的?”原来那大海螺是来自蓬莱岛。
“家师曾游历蓬莱,是他带回来给我的。”听此,红云显然有些失望,低声噢了一xia。顾鸢yan珠一转,又说dao:“听家师说,蓬莱人杰地灵,风景优mei,民风淳朴……”
果然,红云又来了兴致,她笑的真心,接dao:“是吧,蓬莱的确是个好地方,我跟你说……”
“红云,茶要喝完了,你再煮一壶吧。”红叶不动声se地打断两人的对话,红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过多,不再言语。
原来这两人来自蓬莱。
“听闻红叶姑娘尤善音律,不知在xia可否有幸一听?”
红叶恬mei的脸抬起,看了他一yan:“一个海螺就想听我弹琴。”说罢摇了摇tou。
顾鸢沉思一会儿,又掏chu那个本属于姜眠的海螺放在桌上:“那两个呢?”红叶愣了愣,倒是一边的红云“噗嗤”一声笑了chu来。
红叶也笑了,她拿起那海螺,脸上有一些怀念之se,仔细看了几yan,又放xia:“那我就弹一曲吧。”
红云正巧将茶泡好,两人便一边喝茶一边听红叶弹琴。
一曲终了,顾鸢鼓起掌来:“好,好。”其实对顾鸢来说,他还真听不ch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