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致低低地应了声。

夜间来的风带了些凉意，程致的小帐篷消去了一。校园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安静得只剩昆虫鸣叫的声音。

“哦。”

程致直起了，手上都是虞轻舟的分，间的正好抵着虞轻舟的花心，他有意无意地蹭着虞轻舟的。

他扼住自己的火，手指开始快速地挑动着小突起，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虞轻舟的声音就没停过，酥得程致浑发。

“我租外面。”他不愿多说。

发，难以抑制地哼叫。

虞轻舟是第一次阴，从前她有了这方便的望会通过夹解决，她尝试过自己摸着阴，但速度总不够快，手酸到死也始终没办法达到那个。这种快和平时靠摩大获得的快并不一样，更刺激，更持久。

程致沉默了会，才：“我一个人住。”

虞轻舟一愣，说：“有，在书包里。”

她抱着程致的脑袋，慢慢平复来。

很快，虞轻舟觉得脑中发白，双止不住地战栗，面短暂地搐着，持续了七八秒，了大片的黏。

“走了。”

写得我好词穷……

“哦……那你爸妈呢？”

虞轻舟想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班主任恰巧从后门的窗旁经过，吓得她赶紧把话吞了回去了，随意翻开课本假装认真读着，嘴一张一合读着空气。

“你这么晚回去，你爸妈会骂你吗？”虞轻舟走得慢，她的实在没力气了，刚走来时还抖得不行。

室友都已经洗漱完毕，虞轻舟一个人磨磨唧唧地清洗着，看了已经不堪目的，捂着脸洗掉。

次日，虞轻舟是压着早读铃声的教室，她睡得太熟了，室友都没能叫动她。

“你有纸吗？”

不早了，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半个多小时了。

一连用了好几张纸才算完，程致在这件事的时候虞轻舟面红耳赤，她有难为，像小时候穿开裆拉粑粑被父母追着屁一样

“程致……”

“程致……”虞轻舟失控地叫着，声音破碎。

啊！！！！！！！

“程致，早啊。”她拿课本，对旁边人说。

程致几张纸，细细地帮虞轻舟拭。过中间，他似乎觉到她又了。

“你……”虞轻舟想说些什么，程致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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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着。”程致洗完手了厕所，往教室走去，翻了翻虞轻舟的书包，摸两包餐巾纸。

“程致，程致。”虞轻舟喊他的名字，程致手动作快到了极致，一把她送上云端。

他很快回到了厕所，虞轻舟还在刚才的位置等他。

第五章

她回了寝室，兴奋得想大喊大叫，室友奇怪地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虞轻舟说去吃了顿宵夜。

程致又了。

把程致送到校门，虞轻舟拖着像开学第一天一样慢吞吞走回寝室。想到刚刚她和程致的事，她后知后觉地害羞了。

鬼一样的班主任早就把她的小把戏看在里，隔着窗警告了她一。虞轻舟挂羊卖狗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班主

程致把纸丢便池，一连刚刚的秽一同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