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想好了。

程致垫在她的背，一只手卡着她的膝盖，赤抱起同样赤的虞轻舟，关了灯打开房门，走里是同样无尽的黑暗。

“呜……”虞轻舟痛得停不来，程致又不动了。

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一直抱到了花洒程致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来。

他哑声说：“想好了？”

“你让我缓一会儿……”虞轻舟带着哭腔说，“你不动就好一，没那么疼……”

这次不是痛苦的惨叫，是带着愉的嘤咛。

虞轻舟回抱着他的背，撕裂得火辣辣地疼。

虞轻舟恍然想到，刚才程致也是这么问她的，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程致无言地看着虞轻舟，把花洒给她。

虞轻舟抹了角的泪，咬着牙向上，程致完全去了。

把虞轻舟洗完后，程致才开始冲自己的。

程致也疼，面涨了太久了。

她呜咽着说：“程致，我不想了。”

程致离开后，虞轻舟的面汩汩地来，彻底沾湿了床单。

虞轻舟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

程致起伏，脑中烟花绽放，他抱着她，没有说话。

程致失控地用力，迫切地疾速，快得虞轻舟连连发破碎的声音，到最后程致，痛快地全数了来。

肉的碰撞声中夹杂着噗呲的声。

程致抬她的一条，让他的每一都能得更深，某次到了虞轻舟里面的，她骤然呻声。

良久，程致在她耳边低低地问：“要不要洗一？”

程致缓缓动了，虞轻舟的肉绞着他，泛些许晶莹。

虞轻舟了。

那程致呢？他哪次不是以她的受为主，再难忍的时候也从未忽略她，克制而温柔。

程致停顿了，又说：“要是太疼，我们就不了。”

虞轻舟接过，抬手冲着他的肩膀，顺着腹前的肌肉线条，她的手过程致前的红，到了。

那里有些红，随着花洒的冲刷又细细来。

“我帮你吧。”虞轻舟双湿漉漉地看着他，温声。

他慢慢磨着，等到虞轻舟表略微舒缓时才大幅度地。

她弯腰，效仿程致那样清洗他的

虞轻舟难为地低，她太了。

现在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第十六章

他打开淋浴，慢慢清洗着虞轻舟的，到了面时，他拨开稀疏的发和肉，用温冲着。

虞轻舟见他皱着眉，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她说：“可以了，动吧。”

可现在她说，不了。虞轻舟到一阵羞愧，她自己快过了却把程致丢到一边，因为的疼痛想要半途而废。

程致愣了，俯亲吻着她，将她的泪全数吻尽，试着向外几厘米。

他摸黑走到洗手间的门，用脚推开门框，抱着虞轻舟走了去。虞轻舟搂着他的脖，程致可以分一只手关门开灯。

程致的眸暗了暗，面一动不动，只静静地看着虞轻舟。

他每往前一，虞轻舟的就多撕裂了一，像是一辆火车撞向未开发的山，山石崩落，乱草飞扬，刹那间山深全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