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小女孩。”

聂羽峥发动车，“叶欣雪当初练舞是为了长，这个目的达到了，她的同学说她约167（厘米），而我们看到的乔怡潼，最多不过163。整容技术发达，一个人的相貌再怎么变化，也不可能无故少4、5厘米。至于灵魂穿越……”

“嗯？”

“你忘了系安全带。”

她就存在一些心理问题了，只不过旁人和自己都没能意识到。”

聂羽峥很受教地了，“你的两个猜想，非常符合我对你的定义。”

“咔”，她系好安全带，厚着脸假装自己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捺住血中叫嚣着要冲上脸颊的血，平静地问：“一站去哪儿？”

“恭喜你，10岁了。”聂羽峥非常没有诚意地鼓了几掌。

一路，他俩再没对话，祝瑾年一直低看手机，尽看得晕，还是不想抬起。

“乔怡潼家。”

他停不语，已不屑往分析的表。

说着，他一手撑在座椅旁，一手拉起她侧的安全带。

乔怡潼的父母目前住在一片拆迁房安置小区里，60来平方的小房，装修得很简单。早就听说乔怡潼的父亲老乔因为外养了个小三，从来不着家，今天照例不在。乔怡潼的母亲邹英带着犹疑，让他们了家门。

祝瑾年飞快地抢过，“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可是，她动作太大，他的手还没松开，被她一个动作带着恰好过左，二人的呼都停滞了一秒。

聂羽峥凝视着她，目光渐渐从她慌乱的眸移向她紧抿的红唇。方才，手背及的柔犹在，一刻，备所有枪走火的可能。

即便如此，耳廓上的一抹红还是暴了她不够镇定的心。

祝瑾年无语地垂。

“你说的是真实的乔怡潼，可我们见到的分明就是叶欣雪。”祝瑾年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在乔怡潼上，我可看不到什么自卑、之类的特征，如果没有来凉肃、没有见到她们以前的老师、同学，我绝对想不到乔怡潼是这么复杂的人。我有两个猜想――要不，叶欣雪本没死，整容成了乔怡潼、偷了她的证件跑到鹏市开启新生活，要不，叶欣雪确实死了，可她的灵魂穿越到了乔怡潼里。”

邹英表现得不太友好，双手交叉抱在前，坐在廉价的木

他侧看着她，“不好意思，本人29。”

“你倒是说18岁的看法啊！”祝瑾年冲他嚷。

祝瑾年握着安全带，心里大叫不好，她刚才这种行为在自己看来就好像故意拉着别人老公的手往自己脯上撞。

“……算了，开车吧。”祝瑾年无意跟他斗嘴，话音刚落，他却忽然凑近，本就对他多了几分防备的她吓了一大，“你嘛！”

祝瑾年被他说得有窘迫，不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认真回忆了一番这两天的走访，说：“办案的警察、老师、同学现在普遍认为是乔怡潼故意带叶欣雪一起去的KTV，我觉得这件事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应该大于留案底。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她邀请欣雪去那儿时其实并不是为了把人家往火坑里推，没想到造成了那么严重的后果，她于你说的那种心理惯，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