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居然没有复发,这事儿,我们可得好好谢谢你。”
原来是这事儿,向安格听了便松了kou气,见向安泰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连忙笑了笑,说dao:“不用客气,老人家吃着有效果就好。”
安爷爷却继续说dao:“我听安琪儿说,您是个医生?”
向安格也不否认,倒是觉得安爷爷的态度过于尊敬了,有些奇怪。
他当然不会知dao,原本枇杷膏吃着有效果,他们确实是打算找同学的哥哥看病,谁知dao找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个同学家里tou不简单,这里的四合院,可不是有钱就能买xia来的。
再一jin来,开门的人居然是个样貌chuse异常的年轻人,安家老夫妇几乎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幸好很快向安泰chu来了,才解了他们的围公zi晋只lou了一面,见是向安泰的同学,就没问什么jin了房间,一直没有再chu来。
老夫妻一开始有些尴尬,又觉得这个年轻人有dian不懂礼貌,等知dao这不是向安泰的哥哥,而是另一个住客,倒是猛然想到,他们还曾经见过公zi晋一面,不过是远远的看见,因为这年轻人样貌实在是chuse,才一直记在了心中,一想到当时陪在公zi晋shen边的人,他们自然表现的更加客气。
虽然这样贸贸然的上门来有些不合qing理,但人家这么大的年纪,又是向安泰同学的爷爷nainai,向安格便笑着说dao:“我是中医,老太太气guan不太好的话,不如坐xia来,我来给您看看。”
安nainai一听这话,顿时松了kou气,他也怕向安格不太好说话,跟之前那位年轻人似的,见他面se缓和,语气近人,顿时放xia心来,满kouzi说dao:“成成成,向医生,这可是辛苦您了,我们贸贸然的上门,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向安格笑了笑,带着夫妻俩jin了书房,因为书房是他们三个人公用的,比起另两个房间,倒是并没有什么不好jin人的。
安琪儿从未见过中医把脉的样zi,见状忍不住走到向安泰shen边,压低声音说dao:“阿泰,你哥哥是电视里tou的那种神医吗?”
向安泰有些骄傲,但还是解释dao:“我哥哥说了,电视里tou的神医都是骗人的,你别相信,这个是中医里tou的把脉,不过我哥哥很厉害。”
小姑娘不知dao听jin去没有,看向向安格的yan神依旧带着七分的敬意和三分的好奇,似乎恨不得贴上去看看。
好一会儿,向安格才放xia手来,开kou说dao:“安nainai这mao病已经许多年了,想要断gen恐怕不太容易。”
安nainai一听这话,也是有些失望,叹了kou气说dao:“也是,年轻时候不注意,老了老了就得受罪,那些西药倒是灵,可一旦不吃,ma上就复发了,还更加严重。”
向安格顿了顿,又说dao:“支气guan的问题,说到底是肺buchu了qing况,肺气不宣、肺失肃降、肺气上逆。说白了,就是肺bu的生理功能chu了一些问题。西医治标不治本,如果安nainai相信我的话,先吃几服药看看,现在正是调理的好时机,要是控制的好的话,虽然不能gen治,也能防止复发。”
安家夫妻会找上门来,就是觉得他既然能把枇杷膏zuo的那么好,手上肯定也有一些本事,再不济,他们求求人家,再买一些枇杷膏也是好的。
见向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