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地对他的鹰人搭档说:“嗳,你们鹰人真好,长着翅膀,我们海鹿怎么就不会飞呢?”
“哇哇哇,哟吼~”后面还有个huan呼雀跃的敖康,他也特别兴奋,惊喜dao:“真gao啊,哎呀,看底xia我tou好晕。”
沂王zi被俩弟弟吵得tou疼,耐着xingzi建议:“那就别朝底xia看,闭着yan睛。”
“可是我特别想看啊。”敖康恳切dao。
敖沂:“……”
容革的搭档是肖佑基于种种考虑用心挑选的,xing格稳重宽厚,名叫于顺,他憨笑着说:“容革兄弟,坐好啊,动作别太大,小心摔xia去。我们鹰人蒙受兽神的眷顾,能乘风飞翔;但你们海鹿族也很好啊,既能在陆地上打猎,又能xia海捕鲨,我们鹰人天生不善shui的。”
是的,因为肖佑答应过会照顾好容革,所以他花了大力气,潜移默化地让族人们把注意力放到“容革是可怜的海鹿族遗孤”上面,极力淡化“容革是容拓的养zi”这个要命的关系。
“嗨,那有什么难的!”容革抬tou迎着猎猎劲风,神气活现dao:“我是吃鲨鱼肉长大的!你要是gan兴趣啊,等我回家了,咱们约个时间,你在石湾海滩等着,我给你送条鲨鱼尝尝鲜。”
于顺惊喜dao:“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哎哟~”容革用力一挥手,险些一tou栽xia去。
“小心!”旁边的敖沂大喝,无奈dao“你就不能安静坐好吗?万一摔xia去怎么办?”
于顺min捷地调整了一xiashen姿,容革重新坐好,但只老实片刻,就又不安份地开始动,毫不在意地表示:“我就是好好坐着啊,不会摔xia去的。”
肖佑再了解容革不过,丝毫没有尝试去劝阻他,而是严肃嘱咐手xiadao:“于顺,稳着dian儿,你背上带着的是全世界最后一只海鹿。”
海鹿族遗孤!
于顺郑重diantou,gan觉自己背了一座大山,聚jing1会神战战兢兢地往鳄兽谷飞。
“最后一只”海鹿不厌其烦地东张西望,兴致bobo地俯瞰西西里大陆,心qing甚好,施施然对肖佑说:
“嗳,待会儿到鳄兽谷,咱们住哪儿啊?”
肖佑带着敖沂,温和dao:“住树屋。放心吧,不会让你睡草地的。”
容革diantou,毫不在意地说:“无所谓,就算是草地我也没问题!”
敖沂笑着说:“我们在家里也经常chu去荒海办事,运气好的时候能住礁dong,运气不好就直接睡海床,有时候睡着了不小心会被急liu冲走哈哈哈~”
一群陆地鹰人很gan兴趣地听龙族王zi讲述海里的趣事,双方是合作熟了的,相chu1起来还算愉快。
这次老天爷开yan,没xia连绵瓢泼大雨,而是天gao气shuang,温湿正合适。
途中他们休息了两次,于午后飞抵目的地。
容革极力朝xia张望,可怜见的,这是他第一次来鳄兽谷,之前长辈们担心bu分鹰人把当年的仇恨转移到他shen上,一直拦着,容革费尽力气才获得这次的允许。
“到了。”敖沂吁kou气,再次叮嘱dao:“容革,康弟,你们俩初次来,千万别乱跑,知dao吗?先不说猛兽,就是liu浪兽人和冒险队就够危险的。”
敖康chu发前被家里人灌了一脑袋的“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