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开，牙齿仿佛都要打颤，磕磕绊绊地问，“你肯要我吗？”

“……什么？”好不容易，邱杪吃力地咽一唾，双唇却得隐隐作疼。周弋靠得那么近，可他不肯就这么依附到墙上――他得和他在一起。

“你别不要我……”他的脑袋是空白的，喃喃地敦促。

周弋的双手在他的后背和腰上摩挲，一路往，摸到他有些冰凉的双，手指又填隙里。

落来的那边本碰不到地面，而被周弋抬起来的另一边更是要脱离了他的。这些统统都不重要，周弋才重要。他和他的从用手指拓开的里来，这才重要。

周弋俯，发的双唇连在他的腹上，又把他搂紧。

周弋碾过他里最的区域，而充满力量，能将他送往空中，又缓缓落尘埃。邱杪的长发散落来，凌乱不堪，随着他牢牢抱住周弋的，也披落在了周弋的肩膀上。

这双睛分明在说，假如能够通过这双睛就落他的灵魂深，他将会迫不及待地沦陷去。

他咬牙忍着，但周弋用手抓

邱杪始终记得他的手，哪怕看不到，他也知他的手是怎么在自己的上开疆辟土。他难耐得双膝发，怕周弋忘了说，着急得再一次问，“你说什么？”

周弋终于愿意怜悯他的惶急，开他戏服上最后那带，将手伸了来。

邱杪觉得自己的脚跟几乎要离地，可也几乎在原地生一样执拗。

邱杪被他推到了墙上，那一件件或华丽或朴素的衣服都散落一地。他的吻和他的手都让邱杪意乱迷，他的呼越来越急，像要立刻奔向终那么着急。

邱杪凝注了呼，低，期盼轻易击溃了他的迟疑。不等周弋再说什么，邱杪的额已经重重敲到了他的肩，专注而焦急地解开他的带。

紧张和害怕令他控制不住期待，忍不住用发发抖的双手捧起了周弋的脸，仓皇和混沌乱了他的睛。

“我要。”腰好像被拧成了异状，可他又怎么还能有办法顾得？他痛得面上瞬间变冷，但无限的虚空和对盈满的渴望都令他似火，“我要你。”

周弋皱起眉，用力把他抱起来，闷哼了一声，咬着牙问，“你要不要我？”

“你呢？”他再度把伸了邱杪的腔里，在唇齿连忘返的时候，呼灼的气息和颤抖的声音。

“要……”摩在一起的腹渐渐变得黏着，仿佛已经要将他们黏着。邱杪就要哭来，怕自己往落，牢牢抱着他的肩，忙乱地，“我要……”

“怎么不肯？”周弋同样痴醉地凝视着他的睛。

当他将他握起，邱杪的心停了一拍。他以为心已经了自己的。

“你要不要我？”周弋说着，掰开他的，又顺着他的大将他托起来。

如同被细小的静电爬上了背脊，邱杪领会着这其中的意味，要不是周弋沉重的呼充斥在他的耳畔，他早就没有能力质疑那些从咙里溢来的轻。

不稳，只能抓着后的衣杆和周弋的手臂。

发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他们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