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

“我先问你的。”

“厦门的风好和啊！”

“那快去吃，不要饿肚。”

和赵海分开后，林舒给贺季青打电话，告诉他：“班上有个你的超级大书迷，特别你写的东西。”

其实赵海推荐的那几本，林舒已经看过了。他还写了书评，专门发给贺季青看过。但是因为写的太幼稚了，被贺季青笑了很久。在文字表达方面，他的能力始终有限。

“好啊。”

贺季青很无奈：“你怎么不给我等你的机会。”

“什么是炮仗花？”

“嗯。”提到上课，林舒语气疲惫。

贺季青不得不先挂了电话，林舒的电话却没有停，刚刚挂断的李华又打来了电话，他接通。李华的咆哮声震得他差扔了

“他说你很丑。”林舒笑。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

“路边的炮仗花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好好看！”

“嗯，喜我的人很多。”贺季青倒是不谦虚。

贺季青认真调：“我真的从没觉得自己好看过。”

“不听不行吗？”贺季青问。

“不了，这几天晚上都是写剧本了。”贺季青说。

赵海给他大肆推荐他认为贺季青写得非常好的几本。

……

“你吃饭了吗？”林舒又问。

“你先挂！”他说。

却没有人挂电话。林舒听着电话里贺季青那边的动静，他大概拿着手机去了，有推门的声音。

“不行，我妈估计会起来打我。”林舒重重的叹气。

两个人闲闲的聊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贺季青说：“我的手机快没电了。”

林舒这边也响起来别的电话打来的提醒声，他想应该是李华。

“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呐。”贺季青说。

“我吃了。”

次见到贺季青，也是反复掐了自己好几，确认不是梦。他明白为何贺季青不公开面，长得好看的人的才华，总是要打折扣的。这是一种偏见。

林舒“切”他：“虚伪。”

林舒叹气，好看人的大多如此，而不自知。偏偏就是这种而不自知，最引人。不经意的，才是真的。

“你呢？”贺季青反问。

“嗯，那挂了。”

“你晚上还要继续开会吗？”林舒问。

贺季青觉得他很可怜，但又不知能为他什么。

“嗯，很无聊，分分钟想死。”林舒在路边找了地方坐。傍晚厦门得都是风，路边金黄的炮仗花正开得闹。

“反正，你先挂！”林舒耍赖。

“好。”

“我妈给我打电话了，应该是叫我回去吃饭！”

“长得像炮仗的花，黄的。待会儿我给看照片。”

赵海看贺季青的书，看的是他的故事。而他看贺季青的书，却是从里面寻找着完整的贺季青，从故事里，从只言片语里，寻找着各种蛛丝迹，一一拼凑他不曾见过的贺季青。不哪一个贺季青，都是让他着迷的贺季青。

“上海的风还是刺骨的。”

“上完课了？”贺季青问。

“你一定要买来看，看完了你就知他是多么厉害的作家了！”

林舒无语。贺季青笑了：“我也是通过你们，才知自己好看的。”

“课很无聊吧？”贺季青无法想象他的课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