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年底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后年。”贺季青看着屏幕上林舒开心的笑脸，跟着一起笑了。

“你画得不错，有没有想过去画画之类的？”贺季青记起姜畅之前说的，林舒在找工作。他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你在睡觉？”贺季青看到手机里的林舒，睡惺忪，发乱翘。

“你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很顺利，年前可以定稿。”

“你也要好好的，公务员考试好好准备。我这边看能不能帮你找找关系。”虽然对李华已经只剩厌恶和怨恨，但对唯一的儿来说，林剑还是一个父亲。他和李华一样，想要帮他铺好未来的路。

贺季青了拒绝。他发微信说：“我在开会。”

贺季青的视频邀请发来时，林舒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迷迷糊糊的了接通，手机屏幕里现他朝思暮想的人，长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鼻梁上没有他常带的金丝边镜，他穿着浅的西装，打着同系的领带，外边套着深的厚呢大衣。他在一家咖啡店里，背后是咖啡吧台，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正在冲泡咖啡。

林舒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等他，他望着窗外远的楼房，一栋连着一栋，的矮的，旧的新的，里面住过什么人，有过什么样的生活，是否也有人像他一样，家庭破碎，被父母左右人生，拥有一段注定没有好结局的。

“总比盲目自大的好吧！”林舒叹气。

“那就不说。”贺季青顺着他。

“我不会再笑你。”上一次笑过林舒后，贺季青后悔了很久。

“那真的太好了，是不是明年就可以看到你的电影了？”林舒替他兴。

“不笑也不写。”林舒持，他的文笔真的一塌糊涂，写来除了惹人笑话，没有任何意义。

“见了一个国外的制作团队，第一次见面，总要特别。”贺季青温柔的笑着。

“嗯。”林舒着睛。

和林剑通完话，林舒给贺季青发视频聊天。

给她时间的。

“你今天很好看。”不知又迷倒了多少人，让人嫉妒。

等他翻完，贺季青说：“你画得很好，看来以前是你谦虚。”

“这么快？”贺季青惊讶。

林舒总说他画的一般，但这组速写，线条畅，结构简洁到位，尤其睛神态，抓的非常传神。

他岔开了话题，贺季青以为，他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那是因为画你，画别人就不行了。”对于画画一事，林舒没有很。不的事，自然不到极致。至于天分，他信自己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你爸妈怎么样了？”

“我不想说他们的事。”林舒说。

“你的书我快看完了。”林舒告诉他。

“我今天上课画你了！”林舒从书包里掏本，举着给贺季青看。他画了很多页。他每翻一页，贺季青都要夸一句：“好看！”

“书评我是不会再写了！”他急着宣告。

“我不好的，算了吧。”这个话题开始变得危险，林舒提起警惕。他主动问起：“你的剧本怎么样了？”

“你总是看轻自己。”贺季青不满他的自我评价。

“我妈去找我爸的那个女人了。”林舒很疲惫。贺季青很心疼。

“嗯。”林舒不想展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