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季青这才回：“你嘛？”

贺季青抱着他问：“你说，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呢？”

走到一半，林舒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钟鸣从背后传来，他回看，钟鸣再次响起。白殿上的彩经幡被风扯断了一，向天空飞远。

贺季青已经记不清这是林舒说的第几遍了，从饭桌上他就开始说了。

林舒紧紧回握：“好。”

林舒也看到，天上湛蓝一片，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突然脸这么差？”贺季青摸他额。

“有累了。”他说。

林舒再次回看布达拉，他信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神给他回应了。

贺季青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夕阳里的布拉达金光闪闪，看起来确实神圣威严。

贺季青没有应他。林舒看着他的背影空气里，变成五彩的泡泡。他伸手去抓，一个接一个的破。他甚至听到泡泡破碎的声音，像刚刚听到的钟鸣。

两人并肩站着回望了很久，直到林舒开始小声的咳嗽。贺季青牵着他的手：“我们走吧！”

客栈在大昭寺边上，两人住的房间有个小阳台，能够俯瞰大昭寺。客栈一楼是餐厅，提供一些简单的餐。

贺季青停来，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明天一定要去。”林舒握着拳，满脸志在必行。

林舒忍着的不适，持拜完。

林舒一偏，趴在他肩。两人一时沉默。

林舒回望着染上落日光芒的白殿，笑得一脸满足。他在网上看过，都说布达拉是西藏最神圣的地方之一，只要心诚，祈愿都能成真。

林舒的手停在虚空，他指向天：“你看！”

贺季青看到他睛里去，他的男孩还在因上次的事疚啊。他摸他的：“都过去了，林舒，我父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比如说――不要再说让我新书大卖那种！”贺季青盯着他睛。

他问贺季青：“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吗？”

“没，没什么。”他摇。

“纳木措的神很灵。”

“还有呢？你每次都要跪很久，肯定不止这些吧！”贺季青用脸蹭他的手。

“那我们晚上哪儿都不去了，就在客栈休息。”贺季青了决定。

吃饭时，林舒看起来脸正常了很多，还在餐厅里画了一张贺季青吃饭的素描。两人吃完上楼，林舒说着隔天去纳木措的计划。

他很好奇林舒都许了些什么愿望，可惜每次他问，林舒不是闭不说，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让他知。

“都是希望你好的话！”林舒难得这次没有回避。

“嗯嗯，很灵，我们明天就去，让神明帮你实现愿望。”

从布达拉转了一圈来，已经日暮时分。站在落日底，林舒双发，贺季青扶着他：“你这是何必？”

“为什么今天愿意告诉我这些？”贺季青将林舒搂在上

“希望你，幸福，快乐，健康。”林舒抚摸他的脸。

“好。”他靠近贺季青。

他喊贺季青：“你看！”

贺季青望天，什么都没有。

“还有希望你的家人们也都幸福，快乐，健康，也希望你和你的家人们和睦相，永远都不要再吵架。”

林舒抚摸他的手停顿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