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这样的！”林舒说，他来的时候是2003年。

他脆的在一墓碑前坐来，从包里掏矿泉，拧了瓶盖给林舒：“坐来休息会儿。”

墓地里阴凉，贺季青不敢久坐，稍作休息后拉着林舒继续转。两人顺着墓地旁边的坡往爬，沿途

两人终于上了岛。岛上人更多，一个导游带着一群人，大喇叭喊着，乌压压的人群挤来挤去。

他不知该如何告诉他，他有多需要他的。他的，是他人生的光亮。

电铃响，轮船启动。海风四面八方的涌来，林舒回看船尾气冲来的白浪。

林舒还是有不好意思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别过继续看船尾翻的浪花。

他低轻轻吻过他的嘴角。

他不信鬼神，林舒早就知。贺季青又从包里掏一条巾，他让林舒背对他，将巾他后背。这是他特意看书学的，虚弱的人最怕后背受寒着凉。

两人专挑人少的地方走，结果还真找到了人少的地方，鼓浪屿基督教信徒墓园。墓园里野草丛生，白的野花缀其间，远的山墙上爬山虎和三角梅茂密烈，抢占着地盘。

两人站在一片墓碑前，对视一，笑声来。

贺季青握着他的手，笑得满足。

林舒回看他，贺季青抬对上他双。两人的睛里，都有很多东西。

“我不是完无缺的。”贺季青捧着林舒的脸：“你是第一个，毫不犹豫的靠近我的人，你知吗？”

。

“我也有害怕的东西。”他将林舒掰正：“我也怕老，怕没钱，怕突然变得难看，怕我的人不我。”

“比外边的人好，安静多了。”贺季青笑。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林舒略显慌乱，他转动着珠，不敢和贺季青对视。他心虚了。他不是毫不犹豫，是孤注一掷。哪怕也付了真心，但是不纯粹的。

林舒挨着他坐，刚好一阵冷风来，他回看了好几：“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吗？”

贺季青牵起他的手：“既来之则安之，总能找到人少的地方的。”

林舒脆垂目不言。

贺季青将人搂到怀里：“你什么都不要怕，我就够了。”

林舒和贺季青看着人群，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确实不这样。”贺季青来的时候更早。

“好吓人。”林舒皱着眉。

第38章坦白

林舒撇嘴：“小孩才这样。”

“我再大你几岁，就能生你了。”贺季青将巾在他后背铺平。

“这里人也不少。”林舒说。

林舒被他的动作吓到，他很快看到左边一对年轻人惊讶的神。他笑了，拉过贺季青的，快速的回吻了一。他也能到，光明正大了。

海风乱了他的发，贺季青伸手将遮的发拂到脑后。林舒好像晒不黑，哪怕经常毫无遮拦的在太阳底走，一张脸依旧白的透明。

看到他躲避的神，贺季青轻叹着他的脸：“你害怕什么呢？”

“植茂盛，又背阴，不阴森才怪呢？”贺季青向来不惧这些。

贺季青盯着他，心澎湃。

两人已经走了很多路了，尽一路贺季青都照顾着林舒，不敢走太快，但时间长了，他还是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