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封地,好好整顿一番。
随后祁煊的旨意就到了封地,舒zi棋被封镇远将军,驻守南河关。这个圣旨一chu,朝中上xia一片哗然,舒zi棋可是舒国叛将,怎么能将南河关交给他?
祁煊力排众议,压xia群臣的反对,执意封了舒zi棋。远在封地的舒zi棋接到圣旨后,整个人都懵了,在隐七的cui促xia,才赶紧回过神来跪xia谢恩。
待得传旨的钦差大臣离开后,舒zi棋激动的说dao:“湛清,你听见了吗?我被封为镇远将军了!”语气中夹杂着欣喜和一丝颤抖。
隱七見他這副模樣,到嘴的諷刺也吞了回去,他知曉舒zi棋的抱負和志向,早在舒國時,舒zi棋便一心一意朝著目標努力。
只是他不晓得收敛锋芒,当年和燕归的一战,被有心人利用,让他遭到舒王的猜忌,险些丢了xing命。虽然被他们说服到了大祁王朝,但是前几年在朝中被排挤,心里想必也是很苦的。
如今对方终于熬chutou了,就算隐七心里对他还是有怨恨,也不由得替他gan到gao兴。舒zi棋见隐七脸上有一丝松动,连忙趁机说dao:“今日我太开心了,湛清陪我喝一杯如何?”
“……嗯。”隐七犹豫了一会,diantou答应,舒zi棋yan中闪过一丝光亮,唇角的笑容加深了许多。
……
燕归带着祁胜的尸ti回到了王城,祁煊自然是大大的嘉许了一番,众人虽然不解远在衡shui关的燕衡王为何会突然回来,但解了王城的燃眉之急,自然是好的。
当夜祁煊在gongnei设宴,款待燕归和其余将领,等到宴席结束后,祁煊将燕归留了xia来。众人只当燕衡王如此辛苦,一刻也不得闲,才斩了乱臣贼zi,又得和陛xia彻夜商讨国事。
殊不知一jinru御书房,燕衡王就被陛xia剥了个gan1净,压在nei室的床榻上,狠狠的捣nong了一番。直把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燕衡王,欺负得脸颊绯红,双yanhan泪才罢休。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祁煊趴在燕归shen上chuan着气,燕归双tui大张,tan在祁煊的shenxia,闭着yan努力平息急促的呼xi。
“燕归……我的燕归……”祁煊抱着对方,忍不住不断轻啄着燕归的脸庞。
“我累了。”燕归gan觉到大tui边的灼re似乎有苏醒的倾向,赶紧开kou说dao。
他带着大军千里迢迢赶回王城,一路上不敢稍作歇息,拦住了祁胜的大军之后,又是一番缠斗,已经累得很了;还得承受祁煊的reqing,饶是他练武多年,此时shenzi骨也有些受不住。
祁煊见他神态有些疲惫,自然也不会ying来,他翻shenxia来躺在一旁,伸手将燕归揽jin怀里,语气略带撒jiao的说dao:“真不想让你回去,想把你绑在shen边,时时刻刻都见得着。”
“又说傻话。”燕归有些好笑,yan神带着一丝黯然,他何尝不想和祁煊朝夕相对,可是以祁煊的shen分和目前的qing势,相守是遥远的梦想。
“唉,世人只当一国之君有多威风,却不曾见着背后的无奈和妥协。”祁煊深深叹了一kou气,一国之君是表率,不能行差踏错,举止行为都得再三注意,就连chong幸妃嫔,也得考虑背后家族的势力。
churushen后跟着一堆人,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