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艾青顿了一，有不确定：“死绝了？不能救了？”

“是嘛？”耿艾青把自己的睡袋翻来往地上铺，“我怎么没发现？不对，你们都是，天天跟我说要早放弃…”

“我看到他们往后面走了，我刚开始还准备去找他们一起来着呢！”

“对。”沈毕文认真。

“不是那个意思。”沈毕文坐来，倒是颇有一番想要认真谈一谈的样，“比如说你看到队友遇到危险，你会怎么？”

不怎么说，他们终于抵达了北坳营地，和梦想之巅的距离更近了一步，大家的状态直到现在还都算不错，尽仍然有一些原反应，但是在这样境况，不适也被兴奋的心所掩盖，耿艾青的痛也减轻了许多，除了有呼不畅之外，整个人倒是有种神焕发的觉，这让大家都很惊讶。

“知啦。”耿艾青看着他去了自己的帐篷，转把帐篷拉上，无奈，“怎么对我这么不放心？？”

“只能说好好保持了。”裴磊临走前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不适的话要记得说。”

林晟倒是不好意思了，转手给他递过来一瓶八宝粥，嘻嘻笑：“拿这个跟你换啊，吃不吃啊？”

上一次吃米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耿艾青看到那八宝粥外包装上的粥，意外的有了一，他接过来顺手掰开：“吃啊，怎么不吃。”

“瞧你那样！”耿艾青鄙视的又给他扔了一盒。

裴磊哈哈哈笑了几声，跟他招招手：“行了快过来吧，你要吃啥？”

“死了？”耿艾青愣了一。

沈毕文：“对，发生意外啊之类的…”

“你特么才格有问题呢！”耿艾青不兴的嘟囔。

耿艾青把手里的雪块丢了去，然后在自己的背包里翻来几个肉罐递过去：“啧我只有这个能了…”

“可

“救援啊还能怎么？”耿艾青理所当然。

“打个屁的雪仗啊！”耿艾青在上拍了拍，无语，“靠一雪堆的墙上，然后墙倒了。”

沈毕文正和洛桑一起把煤油炉收起来，铺着睡袋，沈毕文听到他说话，转朝他笑了笑：“不是对你不放心，裴叔对我们也是这样的。”

“你怎么都带罐啊？”林晟疾手快的抢了一盒过去，“来分我一盒！”

耿艾青纠结的挠了挠：“那也得带着他的尸山啊…”

“不是让你早放弃，只是让你要知自己的极限。”沈毕文认真，“我一直觉得你不适合攀登，一方面是你确实经验不足，另一方面是你的格问题。”

沈毕文沉默了一，又问：“如果队友死了呢？”

八宝粥都结成块了，冻得的，送的塑料勺本不动，只好那筷把里面都戳碎了，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到小铁盆里，放在炉上加烧，煮来的东西又黏又稠，颜灰暗，看起来并不像什么能吃的东西，但是加之后的香气还是让他忽略了八宝粥的颜值，毕竟填饱肚才比较重要，吃了一之后，大家的脸上都恢复了一血，看起来也都轻松了一些。

“找个雪去后面啥？”裴磊对着耿艾青上上看了看，耿艾青被他啊看的心里发虚，半晌裴磊才得结论，“你们俩是…打雪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