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攸歪看他：“哥？”

“所以你如果不觉醒将永远也长不大，君主就把你带到冥界去了？”

“他们都说成功去的人，法阵会给一件礼，我觉得那是真的，”唐攸指着上方，“我想要那个，我从来的那天起就这么想了。”

没意见，带着他们走了。

“就是，别辣木冷酷无，你忍心分开他们么？”

殷展问：“你希望那样么？”

“亏我们辣木喜你！”

唐攸想了想：“我刚开始没什么觉，后来在昆仑山遇见地兽，司南为了救我单独引开它的时候，我就特别希望我能变，那样就能救司南了。”

“……”唐攸对上他们指控的小神，求助地看着他哥，后者笑了笑，便带着他去广场散步，与他聊起最近常聊的话题。

他陪他走了一阵，想起方才的事，问：“你很想去？”

兔家族每天都会派人在传送阵附近守着，见状双一亮，“呼啦”围上来，紧接着看到唐攸的伤，忙问是怎么回事。殷展便简单解释两句，很快回到了大宅。

殷展看向小院，那里种着一棵树，唐攸此刻正在树喂兔。半年前他们去新手村抓了一只母兔和作伴，很快便生了一窝小长耳灰兔，如今它们都已长大，圆地围着唐攸，整个画面非常喜。

他从以前就在想，菩提镜是神，在明知司南会捣乱的前提，为何不放他们去，为何是要留他们，还一直不停地带着他们换世界，而唐攸上一世又为何在见到手链时会有那么大的反

队员的心齐齐碎裂：“为什么？你不喜我们了么？”

殷展挑眉：“嗯？”

“……也不是去，”唐攸望着的法阵，“我只是想要那里面的东西。”

他心里清楚司南没必要个容易拆穿的设定糊他，所以“小白泽等于小泓”这一是可以肯定的，他简直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把小白泽掳回冥界！

又是司南！殷展额一。

“嗯，连我父亲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你说我后来到底什么事了？”唐攸很郁闷。殷展安抚地两把，说了句不用急，经过这些日的试探，他能觉唐攸的记忆很详细，或许真的不是假的。

兔家族的队员对他很依赖，真意切地提议：“团长，要不你们等兄弟们的分也刷上来再一起走呗？”

殷展脚步微顿，猛地记起一件久远的事，呼刹那间一停。

唐攸应声，乖乖跑过去，听他哥问要不要多住几天，想也不想说：“不要。”

他招招手：“唐唐，过来。”

“……”队员说，“团长你看唐唐那么喜们，不让他们多相几天么？”

唐攸的伤需要养一段时间，暂时不能去森林刷分。殷展便耐心陪着他，偶尔教教队员和野团团长作诗，陪先前围观过他和唐攸的二人切磋几把，眨间便过完了一个月。

唐攸：“但我母亲不同意，说我哥是个前车之鉴，因为他觉醒后就凶残了。”

殷展笑着说：“不行，我在这里，你们永远要靠我，自己去刷。”

殷展回神应声，换了问题：“你现在只能记到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