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欣长的脚，每寸都像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杜九见他没反对，就将挂在手腕上的衣服套回，弯腰捡起了。手铐阻碍了他的行动，所以杜九在穿时动作有别扭和笨拙，但因为他的表太坦了，过于理所当然，所以并不显得狼狈。

仇良并不急着审问，因为现在的杜九虽然会他的指令行事，但

杜九对上他深如死海的睛，压深深的抵和反抗的冲动。

他闭了一睛再睁开，定了定神问：“结束了？”

仇良已经坐回椅上，表淡淡地了。

“你来自哪里？”

所谓的眠术，是一种心理暗示行为，施术者通过语言、声音、动作、神的心理暗示在对方的潜意识输信息，改变其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仇良对杜九种发的心理暗示，每当听到他说“忠诚”这个词，心会陷类似沉睡的状态，失去原有的判断和思考的能力，对他所达的每个指令言听计从。

“跪来。”

这个答案令仇良不满意，他放弃循序渐的眠，选择了制的方式。仇良摘掉镜，命令杜九张开，然后俯，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形成了没有实质接却充满侵略的姿态：“睁开睛看着我。”

仇良把手覆上他的眉：“放松，闭上睛。”

杜九坐起来，扶住了有沉重的脑袋，觉刚刚灵魂仿佛被勾了外，飘在不知明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儿也想不起来。

仇良就这么一直深深地看着他，直到杜九走到门后，他才开吐两个字来：“忠诚。”

杜九缓缓地吐一气，调节呼，尝试放松。

这次连回答都没有了，杜九紧闭着睛，一动不动。

“那我可以走了？”

仇良又说：“过来。”

相比起上次激烈的抵抗，他的合让仇良有意外，同时也意识到，那个囚犯对他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个事让仇良到丝丝不悦，声音冷了几分：“你叫什么名字？”

眠的次数越多影响就越深，被眠的人也就越服从命令，到最后甚至会完全丧失了自我。

杜九仍平躺在地上，神呆滞，直到仇良打了个响指，他的睛才渐渐有了聚焦。

对方隔了一会才回答：“……杜九。”

杜九怔似的转过了，僵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神空表麻木。

“……我没有故乡。”

一个半小时过后，仇良站了起，回镜，双臂已经发麻。这是他有史以来耗费了最长时间的一次眠，这个男人韧的意志力，再次让他刮目相看。

杜九的僵住，犹如突然被切断电源的机人，直地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杜九慢慢地弯曲膝盖，跪在他的脚边。仇良勾起嘴角，用指尖挑起杜九的颚，虽然他的服从还不够，但眠已经算得上是成功了。

“我在问你的故乡是哪里？”